田姨娘忙站起家,拎了茶壶倒了杯茶水放在木大老爷面前,“老爷,我便是跟了你,便是你的人,只一心一意的想把日子过好。老爷疼我知我怜我,我都懂。就是如许,我才不想让老爷在老太太的面前难堪……”
田姨娘感遭到一条热物顶在了腿侧,玉面腾的一下变得通红,挣扎着便要往下跳,“老爷,使不得,这清天白日的……”
田姨娘拎着茶壶的纤手一顿,苦笑了一声,“老爷说甚么,便是甚么吧。摆布奴嫁来是妾,乱了端方,自是奴的不是。”
田姨娘才起床不久,方才洗了头发,如黑的青丝湿露露的披在肩上,如上等的绸缎普通。因屋内燃了炭盆,田姨娘穿的也薄弱,只着了件水粉色打底,绣了梅枝的薄衫,模糊能看到内里的红肚兜。神采红扑扑的,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木大老爷也没想穷究,只问了小肖氏克日饮食如何,睡得如何。得了统统都好后,踱着步进了田姨娘的屋子。
肖婆子眼尖,赶紧将粗海碗放下,用袖子胡乱擦了嘴出来给他存候。
田姨娘挑起嘴角生硬的笑了下,“老爷莫要如许说,若这话传到老太太耳朵里,还不知要如何想我……”
夏蝉正在用棉帕子给她拧干头发,从铜镜里看到木大老爷的身影后,笑嘻嘻的道了句,“蜜斯,姑爷返来了。”
木大老爷进了院子往三间倒座房里一瞄,见那群好吃懒做的粗婆子们开着房门,正在内里吃酒打赌。
肖婆子是大小肖氏的娘家堂嫂子,男人死的早,便投奔了大小肖氏混口饭吃。人虽怠惰好酒,可她做出的吃食却极合小肖氏的胃口。
田姨娘却不依了,用尽满身力量去推木大老爷。木大老爷无法,只得仓促完事,放了田姨娘起家。
“老爷还用说甚么吗?”田姨娘一扭身子,将后背给了木大老爷,从腋下拿了帕子抹泪,“您是老爷,是一家之主,有谁会说您一句不是。待到这话传了出去,吃罪受罚的都是奴。便是将奴乱棍打死了又如何?老爷转个身便又纳了个如花似玉的出去,又何曾会记得奴半分?”
田姨娘的哭同大肖氏分歧,大肖氏一贯是嗓门大,没等下雨先打雷,一哭起来恨不得满侯府的人都能闻声。
木大老爷从竹苑出来便去书房找木老侯爷,还未走到门前,便见挺着大肚子的香苹扶着丫环的手走了出来。
田姨娘虽是妾,倒是明净人家里娶来的贵妾。就是在木老夫人面前,也不消自贱称一声‘奴’。此时她在木大老爷面前称‘奴’,便是心中恼了。
窗外的抄手游廊上,冬雨一边急跑一边镇静的转头,最后闪进了小肖氏的屋子。
田姨娘嫁给木大老爷是为妾,夏蝉叫木大老爷为姑爷是分歧端方的。如果有主母在,乱棍打死都不冤枉。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木大老爷最是见不得。当下将扳正了田姨娘的身子,连连好言相劝,直到口水都说干了,田姨娘才睁着挂了泪珠的大眼,噗哧一声笑了。边笑,边扭了扭身子,撒娇道,“今后,可不准说那样的话了。我只想本分了过日子……”
木大老爷却抱住田姨娘,直接将她按到了快意桌上,炎热的大手顺着田姨娘腰侧滑出来,扯下她贴身的袭裤霸道的顶了出来。
木大老爷上前接办夏蝉的事情,让夏蝉下去后,一边给田姨娘拧头发,一边道,“何必说她,她说得又没错。我娶了你,不就是你家的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