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老爷挥汗如雨,并未在乎。田姨娘却复苏了神思,在木大老爷的身下挣扎了起来,娇喘着问,“老,老爷,啊……你可,你可听到了动静……”
木大老爷正值丁壮,怎受得了田姨娘如许娇嗔乱动,当下便将环着田姨娘的双臂猛的收紧,盯着面前才子的双目似能喷出烈火来。
木大老爷进了院子往三间倒座房里一瞄,见那群好吃懒做的粗婆子们开着房门,正在内里吃酒打赌。
潇潇院里空荡荡的没一小我,吼怒而过的北风穿堂而过,冻得人牙齿真颤抖。
木大老爷也没想穷究,只问了小肖氏克日饮食如何,睡得如何。得了统统都好后,踱着步进了田姨娘的屋子。
肖婆子眼尖,赶紧将粗海碗放下,用袖子胡乱擦了嘴出来给他存候。
木大老爷却抱住田姨娘,直接将她按到了快意桌上,炎热的大手顺着田姨娘腰侧滑出来,扯下她贴身的袭裤霸道的顶了出来。
“老爷还用说甚么吗?”田姨娘一扭身子,将后背给了木大老爷,从腋下拿了帕子抹泪,“您是老爷,是一家之主,有谁会说您一句不是。待到这话传了出去,吃罪受罚的都是奴。便是将奴乱棍打死了又如何?老爷转个身便又纳了个如花似玉的出去,又何曾会记得奴半分?”
两月下来,木大老爷已是知了几分田姨娘的脾气本性,放下茶杯将她揽到膝上坐下,软了语气,“好好儿的,说闹脾气就闹脾气,我又没说甚么……”
木大老爷上前接办夏蝉的事情,让夏蝉下去后,一边给田姨娘拧头发,一边道,“何必说她,她说得又没错。我娶了你,不就是你家的姑爷?”
窗外的抄手游廊上,冬雨一边急跑一边镇静的转头,最后闪进了小肖氏的屋子。
“本身的院子,怎就连几句话也等闲说不得了?”木大老爷心中气闷,“又是本身的屋……”
夏蝉正在用棉帕子给她拧干头发,从铜镜里看到木大老爷的身影后,笑嘻嘻的道了句,“蜜斯,姑爷返来了。”
这类环境下,他再去就分歧适了,便掉头回了潇潇院。
夏蝉是田姨娘的陪嫁丫头,同田姨娘情同姐妹。
田姨娘的嘴角本是带着笑的,听了夏蝉的话后却板了脸,在铜镜里瞪了夏蝉一眼,道,“同你说了多少次,要叫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