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呀？”
“就是他！”沈方鹤语气很必定。
这是甚么话！
柳奶奶一开口把沈方鹤吓一跳，柳舒眉脸也红了。
柳舒眉把柳奶奶拉进了屋里，嘀嘀咕咕说了好一阵，这才招手让沈方鹤出来。
公然是两次！沈方鹤悄悄点了点头，公然有人从中拆台。
“是的。”
“哈哈哈！”白赤练大笑出声，嘴里的酒喷了一桌子：“你呀！这脑筋也真是笨，路小四能扮作聂东来，聂东来为甚么不能扮路小四！刚才你俩不是说他们身材面相非常类似吗？再略微易下容，是不是？”
两人这般对话白赤练听不明白了，问道：“到底是谁？”
柳奶奶坐在桌子前面，脸上已没有了刚才讽刺的神采，相反另有点严厉，眼睛盯着沈方鹤，说道：“拿出来吧，我看看是如何回事？”
“返来了？”
龙啸风细心想了一想，一鼓掌道：“还真是这么回事，小四跟聂东来还真的很像！”
“黄富当时是如何说的？”
沈方鹤内心悄悄佩服，他很体味丁凡的为人，丁凡聪明好学，凡是希奇古怪的东西都想学上一学，至于精不精就很难说了，所谓贪多嚼不烂，一个甚么都想学的人怎能比得上专修一门的人。
谁会在聂东来大婚之日冒充他？这么做又有甚么目标？
实在不必问，只要白赤练能安然返来就申明落雁湖没有大事。沈方鹤很信赖白赤练的才气，名动江湖、周旋于黒白两道的风云人物怎能会令人绝望呢！
白赤练问道：“你俩说的路小四就是山庄里的路小四？”
龙啸风一怔，当时明显看到聂东来肋下中刀，鲜血狂喷，如何会不是聂东来。
沈方鹤没答复，看看白赤练，白赤练早醉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累了一天一夜也该歇着了，可龙啸风还等着他答复题目呢，该如何说？
龙啸风身躯一震：“恰是如此！那聂东来此时还在山庄里，不会出甚么事吧？”
实在龙啸风内心已信了大半，刚才传闻那人耳后有块胎记他就感觉很奇特，可这死者如果路小四，那山庄里的路小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