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接过缓缓翻开,刚看得一眼,眉头已是惊奇的皱了起来:“人间有一物,你能够用本身的左手拿着,却不能用本身的右手拿着,是为何物?”
见到白衣女子沉吟未语,玄衣男人不由笑道:“崔文卿有言,如果陈学士你能够解开这则灯谜,那他的八百八十八两银子就此不要,如果陈学士未曾解开,那就请你此后不要自命狷介,鄙视天下的读书人。”
“不错,当时候孤驸马做何感触?”
白衣女子这才淡淡笑言道:“前些天驸马爷来鄙人之处求取灯谜,鄙人成心让你知难而退,故而才出了一个非常难明的灯谜,没想到你短短数天就能解开,倒是让鄙人非常不测。”
“可有提示?”
玄衣男人大感沉醉,走到轩亭石阶下望着正在操琴之人,也没有出言打搅,就这么悄悄等候聆听。
玄衣男人也不客气,赶紧举步而入,来到白衣女子对案,跪坐在了草席上面。
白衣女子轻叹一声,意味深长的言道:“谁说我没有给你提示?你提着那盏鲤鱼花灯步行而去,不就是最好的提示么?”
亭内之人站起家来,竟是一个女子,她翩然一礼,言道:“驸马爷台端光临,鄙人未曾远迎,倒是失礼了。”
及至琴声终究停歇,他这才拱手言道:“孤诚见过陈学士。”
话音刚落,白衣女子眼眸中寒光闪过,俏脸微微泛出了一丝红晕,鼻息略显短促,明显有些起火了。
“甚么,竟是阿昭的夫君?”白衣女子眉梢儿微微上扬,初次暴露了一个惊奇之色。
玄衣男人点点头,赶紧从怀中取来了一张折叠着的宣纸。
闻言,玄衣男人面上神采蓦地一僵,紧接着恍然拍案道:“提着鲤鱼花灯步行而去?噢呀,这不就是答案必有大鱼行么?我为何当时却没有想到?本来鲤鱼花灯也是灯谜之一!”
长大以后更是学问赅博,才调横溢,十六之龄被官家御封为集贤殿大学士,成为大齐建国以来的第一个女学士。
白衣女子发笑道:“恐怕当时孤驸马的满腔心机都在无风荷叶动上面,岂会留意那盏鲤鱼花灯?不过……”说到这里,笑容微敛,正容言道:“猜出答案之人却没有瞥见那盏鲤鱼花灯,美满是仰仗气力猜出,到有些让人惊奇了。”
“是啊,并且崔文卿还当场出了一道灯谜,如果要让我转交给学士,请你也是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