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莫非本官说的话你还不听?”陈县令眉峰一挑,口气更是不善。
黑衣吏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捂着伤脸身子微微颤抖着,明显内心正忍耐着极大的气愤。
此时,黑衣吏员凑到他耳畔低语几句,并朝着崔文卿以及陈县令地点的方向指导了数下,王中昌微微点头,电普通的目光已是朝着他们望了过来,神情冷然,模糊有着几分厉色。
黑衣吏员口中的别驾乃是刺史府的副职,除了正官刺史以外,就数别驾的官最大了。
黑衣吏员无可何如,正在踌躇是否就此服软之时,突见一顶肩舆从街口悠哉悠哉而至,顿时止不住双目一亮,也不睬睬王县令,就这么快步上前拱手言道:“下官见过王别驾,请王别驾为下官做主。”
崔文卿淡淡言道:“我崔文卿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然会草他老母!”
见他半天没有吭声,陈县令眉头一拧,厉声言道:“如何?本官问你话,你竟然还闭口不言?说!究竟是谁给你的胆量,如许妄自做主,怠慢来宾的!”
两人说话间,肩舆落地,走出一名身穿红色官衣的中年男人,四四方方的国字脸,浓眉大眼,颌下短须,模样看起来甚是威武,恰是府州别驾王中昌。
黑衣吏员面色涨红,倒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呵呵,真是会说话。”王别驾阴阳怪气的说得一句,忽地大袖一甩,面色也垂垂沉了下去,“不过此次诗词大会乃是由本官卖力,是谁给你陈县令的权力,在此耍官威,经验本官部下的?”
陈县令谦善摇手道:“姑爷这么说实在客气,下官也只是刚巧路过罢了,不知姑爷为何与人起了争论?”
陈县令一阵膛目结舌,继而哈哈大笑道:“姑爷公然是脾气中人,实乃威武至极!”
陈县令一听,当即忍不住怒了,嘲笑言道:“如何地,还抬出王别驾来压我不成?好!好!那本官本日偏要插手此事,经验你这个目中无人的小人!”言罢,扬起手掌,不容分辩就扇在了黑衣吏员的脸上。
陈县令点头言道:“姑爷放心,只要有下官在此,绝对不会再让姑爷以及娘子们遭到半分屈辱,且看王别驾如何来讲。”
陈县令据理力图道:“本日手持请柬前来者便是雅集来宾,何能有身份凹凸贵贱之人,从而辨别对待?”
这时候,府州别驾王中昌已是负手大步悠悠的走了过来,对着陈县令嘲笑言道:“数日不见,县丞变作了县令,本官还没来得及向陈兄道贺呐。”
陈县令轻声言道:“此人乃是朝廷少壮派的官员,一向暗中觊觎府州刺史之位,不过多数督不太喜好他,故此未能所愿,因为此事,他一向对多数督是挟恨在心,说不定待会他见到姑爷,也会前来挑衅,还请姑爷谨慎为上,尽量不要与他普通见地。”
只闻“啪”的一声大响,黑衣吏员脸被骗即呈现了一个清楚的巴掌印,他赶紧捂着脸瞪眼着陈县令,眼眸中透出既震惊,又气愤之色。
面对陈县令的厉声责问,黑衣吏员硬着头皮开口道:“县令大人,你是府谷县的县令,而此次诗词雅集乃是由我们刺史府直接卖力。”
崔文卿望了站在中间神采青一阵红一阵的黑衣吏员一眼,冷冷言道:“此人欺侮前来诗词雅集登台献艺的维密娘子,说她们是轻贱女子,只能从后门出来,鄙人气不过,便与他争论了几句,没想到此人持续出言不逊,因而我忍不住之下,就脱手经验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