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一阵膛目结舌,继而哈哈大笑道:“姑爷公然是脾气中人,实乃威武至极!”
黑衣吏员面色涨红,倒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崔文卿嘲笑言道:“那黑衣吏员官爵寒微,决然不敢在此欺侮我的维密娘子,不消问,必然有人在前面为他撑腰,说不定就是这个王别驾。”
崔文卿轻笑道:“仿佛来者不善啊,没想到在这府谷县内,竟然另有人前来招惹我崔文卿,看来鲍和贵的前车之鉴还没能够发人深省。”
只闻“啪”的一声大响,黑衣吏员脸被骗即呈现了一个清楚的巴掌印,他赶紧捂着脸瞪眼着陈县令,眼眸中透出既震惊,又气愤之色。
黑衣吏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捂着伤脸身子微微颤抖着,明显内心正忍耐着极大的气愤。
陈县令不卑不亢的言道:“启禀大人,这些维密宝贝乃是刺史大人所请的高朋,你的部属目中无人,在此言语欺侮她们,更不准她们从正门进入,下官气不过之下,才代大人你脱手经验。”
见他半天没有吭声,陈县令眉头一拧,厉声言道:“如何?本官问你话,你竟然还闭口不言?说!究竟是谁给你的胆量,如许妄自做主,怠慢来宾的!”
“为了那些低三下四的女子,堂堂陈县令竟然脱手打人,实在令本官大开眼界啊。”王别驾冷哼了一声,望着正站在不远处的吴采尔等人,嘴角闪现出了深深的耻笑波纹,“此次诗词雅集,乃是我府州汗青上初次停止诗词大会,可谓吸引了天下人的目光,实乃一场不成多得的文学盛宴,然刺史大人不知轻重,竟然让这些不三不四的妖媚女子登台献艺,且个个衣衫透露,不堪入目,本官见之深觉得耻,让她们入内已算不错了,莫非还要把她们当作来宾对待不成?”
此时,黑衣吏员凑到他耳畔低语几句,并朝着崔文卿以及陈县令地点的方向指导了数下,王中昌微微点头,电普通的目光已是朝着他们望了过来,神情冷然,模糊有着几分厉色。
崔文卿淡淡言道:“我崔文卿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然会草他老母!”
陈县令看到来轿,神情很较着为之一变,对着崔文卿小声言道:“姑爷,来者乃是府州别驾王中昌,此人不是一个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