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被完整震惊住了,随即笑骂道:“你大爷的!还舍不得脱下来了!这么不爱洁净,今后哪能娶到娘子,滚犊子去吧!”
“姓名?”
军帐内,崔文卿也脱下亵裤,穿上了棉布裤衩,晃了晃对劲点头道:“久违的舒坦感受啊!再也不会晃来晃去了!”
瞧他这番姿势,崔文卿便晓得铁定没功德,白了他一眼言道:“先说好,太难了我绝对不帮。”
话音落点,军阵中响起了一片拥戴大笑,明显都感到颇深。
剩下的一千步兵也围着大营奔驰不休,激起的灰尘遮天蔽日。
白亦非想了想,咧嘴笑道:“这裤衩真如姑爷所说,乃减轻马队奔驰之痛的宝贝,末将刚才穿上裤衩奔驰一个时候,胯下并没有如之前那般大感疼痛,实乃非常不错。”
崔文卿明白此举乃为测试裤衩之效,想了想也翻身上马,对着甘新达笑道:“甘校尉,走,我们也出去奔驰一圈。”
那小兵讪讪的摸了摸头,赶紧返回阵中。
“无妨!”崔文卿摇手一笑,“虎帐中的男儿向来不太讲究,如刚才一条裤衩筹办穿一个月的活宝信赖也不在少数,你还是先筹办市场的供应,否者那些裁缝泄漏动静被他家占有了先机,那就大事不妙了。”
遐想到困扰不已,几近将本身逼到绝境的赌债,被崔文卿用制作简简朴单的裤衩就加上处理,何老夫更是打动不已,赶紧跪地大拜道:“多谢崔姑爷互助之恩,小老儿实在无觉得报啊!”
何老夫连连拭泪,哽咽言道:“荷叶这丫头跟了崔姑爷,真是她的福分,小老儿也能放心了。”
裤衩的感化显而易见,崔文卿向来不愁没有市场,最为关头的一点,在于裤衩没甚么技术含量,轻易被他家仿造,故而只能抓住先机掠取市场,以品牌来制胜。
半晌以后,前军三千将士全都归帐,一片换衣穿裤的窸窸窣窣随之而起。
现在折昭正在中军大帐内措置军务,听闻动静赶紧差穆婉前去察看,得知乃是前军马队出营奔驰时,不由点头笑道:“前军将士练习士气昂扬,果然乃我振武军的虎狼锐士,亦非不愧为带兵之将。”
小兵微微皱眉,紧接着胸膛一挺昂昂道:“启禀大人,一条便可!”
崔文卿在甘新达的伴随下,策马施施但是至,到得阵前翻上马背,笑言道:“白将军,不知你感受如何?”
“是!”那小兵亢声应对,大步赳赳出列,持刀带盾,身着软甲,乃是一名步兵。
“启禀大人,穿上了!”
此后只要大齐百姓一买裤衩,起首想到的就是鸟巢牌,如此一来,崔文卿的目标就算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