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脱掉裈袴,直接暴露了内里的亵裤,昂昂大声道:“都督娘子勿惊,其实在下是为全军将士请命来了。”
见到崔文卿面有难色,白亦非深怕他会忏悔般赶紧言道:“姑爷,裤衩干系到全军将士的福祉,这事就交给你了,你乃都督之夫,也便利解释,末将等你的好动静。”
“都督娘子,你就回身看一眼吧,有了这件东西,能够造福我们振武军全军啊。”
沉沉暮霭覆盖了河谷草地,也覆盖了广宽的虎帐,振武军大营灯火点点,刁斗声声,战旗猎猎翻飞。
再无体例以后,崔文卿所幸直接了当的开口道:“都督,你无妨想想看,公马母马能一样么?!公牛母牛能一样么?!这男人和女人岂会是一样?!”
你是女人,怎会晓得我们男人之痛!
“啊,笑话?你说。”折昭话虽如此,视野却没有分开崔文卿的裆部。
折昭听崔文卿口气不似做假,但毕竟他现在只穿了亵衣亵裤,要本身回身去看,实在过分荒唐。
折昭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迷惑问道:“有甚么不一样的?另有,花木兰上阵为甚么要揣鸡蛋?”
“话说某日,花木兰正在冲锋陷阵,忽地胯下中刀晕倒在阵前,等她醒来的时候已躺在军帐中,军医见她醒来,欣喜道,花将军,你终究醒了,但不幸的是,你的蛋蛋已被仇敌割掉。木兰无语,军医见状,忙欣喜道,将军不必焦炙,蛋蛋虽失,但你的伤口已经被小人缝上了。”
崔文卿说得一句,赶紧开端脱本身澜袍。
崔文卿沉沉吸了一口粗气,问道:“花木兰你晓得吧?”
崔文卿在心内暗叹一声,硬着头皮开口道:“都督娘子,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如何?”
“哈哈哈哈,都督娘子,你说花木兰郁不愁闷,这军医昏不昏庸,这男人和女人哪能一样呢?”
中军大帐内,折昭正在心无旁骛的措置着军情,摆在帅案上的晚膳早就已经冷掉,却动也未动。
崔文卿完整无语了,前人的心机卫生知识……真不是普通的差劲啊!
“你不要曲解,先看我裆下!”崔文卿口气义正言辞。
折昭踌躇了一下,下得台阶轻盈上前,美目视野落在崔文卿所穿的那条裤衩子上很久,喃喃自语道:“很浅显啊,没甚么特别的,真有你说的那么奇异?”
崔文卿老脸一红,罕见的有些不美意义,吭哧言道:“其实在下前来,主如果想让多数督看一样东西?”
“对,实在白将军已经开端在前军推行利用,现在前军三千将士一人一条大裤衩子,按照我们今天下午的奔驰练习成果来看,裤衩结果的确不错,且深受将士们的爱好。”
“哦,甚么东西?”折昭秀眉微颦,说不出的都雅。
“你……崔文卿,你无耻下贱,信不信本帅当即让你人头落地!”折昭羞怒交集,忍不住起火了。
白亦非言道:“姑爷,你也晓得这裤衩要推行振武军全军,必须获得都督的首肯支撑,但裤衩毕竟乃是男人贴身之物,有所忌讳,在都督面前直接提及,只怕非常不当,并且都督身为女子,想来也不太体味裤衩对我们男人的好处,以是只能请姑爷给都督解释一下了。”
折昭微微一怔,一丝亮光蓦地掠过芳心,竟有模糊约约明白之感。
牛油灯劈啪作响,映照着美人那张斑斓无匹的脸庞,忽明忽暗更有一种昏黄美感,恰如九天之上的仙女般那样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