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崔文卿此话,像来对军事甚为沉迷的折昭当即被勾起了兴趣,并且还能对全军无益,故此强忍羞怯不能置信的问道:“这裤衩有如此奇异?你发明的?”
崔文卿脱掉裈袴,直接暴露了内里的亵裤,昂昂大声道:“都督娘子勿惊,其实在下是为全军将士请命来了。”
崔文卿脚步轻巧而入,当即就瞧见了这一幕,呵呵笑道:“都督娘子日理万机,操犒军务,实乃劳苦功高啊,河东恰是有了你如许的名将,才气将辽国西夏的狼骑反对在长城以外,真乃朝廷之幸,百姓之福啊。”
崔文卿在心内暗叹一声,硬着头皮开口道:“都督娘子,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如何?”
“你等等。”
待看到崔文卿脱完澜袍,又持续脱裈袴时,折昭再也忍不住了,拍案而起红着脸喝斥道:“崔文卿,你搞甚么鬼花样!还不快快停止!”
崔文卿老脸一红,罕见的有些不美意义,吭哧言道:“其实在下前来,主如果想让多数督看一样东西?”
折昭听崔文卿口气不似做假,但毕竟他现在只穿了亵衣亵裤,要本身回身去看,实在过分荒唐。
再无体例以后,崔文卿所幸直接了当的开口道:“都督,你无妨想想看,公马母马能一样么?!公牛母牛能一样么?!这男人和女人岂会是一样?!”
“都督,姑爷在外求见。”穆婉走入帐内,抬手一拱。
仿佛看出了折昭的骇怪,崔文卿指着所穿的裤衩言道:“此物名为裤衩,乃鄙人专门请人设想而成,只要军中将士穿上此物,下身就特别的舒坦安闲,免受短促奔驰以及交战练习之苦,特别是马背上的马队,穿上这东西更可减少疼痛,非常无益于长途奔驰行军。”
“话说某日,花木兰正在冲锋陷阵,忽地胯下中刀晕倒在阵前,等她醒来的时候已躺在军帐中,军医见她醒来,欣喜道,花将军,你终究醒了,但不幸的是,你的蛋蛋已被仇敌割掉。木兰无语,军医见状,忙欣喜道,将军不必焦炙,蛋蛋虽失,但你的伤口已经被小人缝上了。”
崔文卿一怔,心内大是酸爽,暗忖道:给那美人儿都督讲授裤衩服从?呵!这么有难度!我与她也是不熟啊!并且她乃黄花闺女,如何能明白我的意义?
“《木兰辞》内里的花木兰谁不晓得,不过这与你穿的裤衩又有甚么联络?”明显折昭的重视力底子就没有转移。
白亦非言道:“姑爷,你也晓得这裤衩要推行振武军全军,必须获得都督的首肯支撑,但裤衩毕竟乃是男人贴身之物,有所忌讳,在都督面前直接提及,只怕非常不当,并且都督身为女子,想来也不太体味裤衩对我们男人的好处,以是只能请姑爷给都督解释一下了。”
折昭微微一怔,一丝亮光蓦地掠过芳心,竟有模糊约约明白之感。
你是女人,怎会晓得我们男人之痛!
折昭微微一愣,这才抬开端来,看了他半响,似笑非笑的言道:“拍马屁仿佛不像你的气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直接说吧,有甚么事。”
折昭踌躇了一下,下得台阶轻盈上前,美目视野落在崔文卿所穿的那条裤衩子上很久,喃喃自语道:“很浅显啊,没甚么特别的,真有你说的那么奇异?”
两人就这么对峙半响,折昭下定决计般蓦地长叹一口气,这才转过身子定睛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