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姑爷在外求见。”穆婉走入帐内,抬手一拱。
折昭微微一怔,一丝亮光蓦地掠过芳心,竟有模糊约约明白之感。
崔文卿穿戴亵衣亵裤不假,但他的亵裤内里,还套着一条呈三角形状的小裤,却不晓得乃是何物。
折昭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迷惑问道:“有甚么不一样的?另有,花木兰上阵为甚么要揣鸡蛋?”
待看到崔文卿脱完澜袍,又持续脱裈袴时,折昭再也忍不住了,拍案而起红着脸喝斥道:“崔文卿,你搞甚么鬼花样!还不快快停止!”
再无体例以后,崔文卿所幸直接了当的开口道:“都督,你无妨想想看,公马母马能一样么?!公牛母牛能一样么?!这男人和女人岂会是一样?!”
蓦地之间,毫偶然理筹办的折昭顿时就被吓住了,耳根一阵发热,芳心狂跳不止,神采也是为之大变。
崔文卿退无可退,沉沉的吐了一口浊气,面泛古怪之色的言道:“我……只要去尝尝看。”
中军大帐内,折昭正在心无旁骛的措置着军情,摆在帅案上的晚膳早就已经冷掉,却动也未动。
崔文卿老脸一红,罕见的有些不美意义,吭哧言道:“其实在下前来,主如果想让多数督看一样东西?”
你是女人,怎会晓得我们男人之痛!
两人就这么对峙半响,折昭下定决计般蓦地长叹一口气,这才转过身子定睛一瞧。
“都督娘子,你就回身看一眼吧,有了这件东西,能够造福我们振武军全军啊。”
折昭听崔文卿口气不似做假,但毕竟他现在只穿了亵衣亵裤,要本身回身去看,实在过分荒唐。
“你……你干甚么?”
折昭恍然回过神来,头也不抬淡淡道:“晓得了,让他出去吧。”言罢,手中羊毫朝着砚台内一蘸,持续垂手宣纸,涓滴没有懒惰。
崔文卿沉沉吸了一口粗气,问道:“花木兰你晓得吧?”
“哦,甚么东西?”折昭秀眉微颦,说不出的都雅。
“你不看我如何给你说这东西的首要性!”
白亦非言道:“姑爷,你也晓得这裤衩要推行振武军全军,必须获得都督的首肯支撑,但裤衩毕竟乃是男人贴身之物,有所忌讳,在都督面前直接提及,只怕非常不当,并且都督身为女子,想来也不太体味裤衩对我们男人的好处,以是只能请姑爷给都督解释一下了。”
折昭微微一愣,这才抬开端来,看了他半响,似笑非笑的言道:“拍马屁仿佛不像你的气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直接说吧,有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