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昭听崔文卿口气不似做假,但毕竟他现在只穿了亵衣亵裤,要本身回身去看,实在过分荒唐。
牛油灯劈啪作响,映照着美人那张斑斓无匹的脸庞,忽明忽暗更有一种昏黄美感,恰如九天之上的仙女般那样诱人。
蓦地之间,毫偶然理筹办的折昭顿时就被吓住了,耳根一阵发热,芳心狂跳不止,神采也是为之大变。
待看到崔文卿脱完澜袍,又持续脱裈袴时,折昭再也忍不住了,拍案而起红着脸喝斥道:“崔文卿,你搞甚么鬼花样!还不快快停止!”
崔文卿脱掉裈袴,直接暴露了内里的亵裤,昂昂大声道:“都督娘子勿惊,其实在下是为全军将士请命来了。”
见到崔文卿面有难色,白亦非深怕他会忏悔般赶紧言道:“姑爷,裤衩干系到全军将士的福祉,这事就交给你了,你乃都督之夫,也便利解释,末将等你的好动静。”
“《木兰辞》内里的花木兰谁不晓得,不过这与你穿的裤衩又有甚么联络?”明显折昭的重视力底子就没有转移。
再无体例以后,崔文卿所幸直接了当的开口道:“都督,你无妨想想看,公马母马能一样么?!公牛母牛能一样么?!这男人和女人岂会是一样?!”
“你……崔文卿,你无耻下贱,信不信本帅当即让你人头落地!”折昭羞怒交集,忍不住起火了。
“都督,姑爷在外求见。”穆婉走入帐内,抬手一拱。
崔文卿一怔,心内大是酸爽,暗忖道:给那美人儿都督讲授裤衩服从?呵!这么有难度!我与她也是不熟啊!并且她乃黄花闺女,如何能明白我的意义?
崔文卿老脸一红,罕见的有些不美意义,吭哧言道:“其实在下前来,主如果想让多数督看一样东西?”
崔文卿穿戴亵衣亵裤不假,但他的亵裤内里,还套着一条呈三角形状的小裤,却不晓得乃是何物。
崔文卿沉沉吸了一口粗气,问道:“花木兰你晓得吧?”
你是女人,怎会晓得我们男人之痛!
“你不要曲解,先看我裆下!”崔文卿口气义正言辞。
折昭微微一怔,一丝亮光蓦地掠过芳心,竟有模糊约约明白之感。
崔文卿退无可退,沉沉的吐了一口浊气,面泛古怪之色的言道:“我……只要去尝尝看。”
“都督娘子,你就回身看一眼吧,有了这件东西,能够造福我们振武军全军啊。”
折昭恍然回过神来,头也不抬淡淡道:“晓得了,让他出去吧。”言罢,手中羊毫朝着砚台内一蘸,持续垂手宣纸,涓滴没有懒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