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崔文卿此话,折昭眼眸中闪过一抹讶色,旋即规复普通,神采较着缓了些许:“夫君此话也有几分事理,你们比甚么?”
见崔文卿胸有成竹的姿势,折昭心内暗自迷惑,美目怔怔的盯着他,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多谢荷叶,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见到荷叶带来的东西,崔文卿当即毫不鄙吝的嘉奖一句,脸上笑容逐开。
世人抬目望去,碧波泛动的池水中,折继长手足并用如同游鱼潜到了沉石四周。
而陪在她身边的折惟本、折继宣父子俩见状,顿感大局已定,暴露了舒心的浅笑。
“不急,因为我还要等两样东西。”崔文卿非常奥秘的笑了笑。
便在这时,崔文卿说话了,他好气又好笑的言道:“诸位,你们都感觉我鄙视折家武威,但我与折继长孰对孰错,也须比过了才晓得,实际才是查验真谛的独一标准。”
世人这才瞥见崔文卿令人拿来的乃是数条粗长健壮的绳索,以及一个水井打水所用的滑轮。
他摆布张望了一眼,稍事调剂呼吸,憋足气一个猛子扎入水中。
崔文卿负手而立,还是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笑答道:“继长公子过分自大了,待会必然睁眼好好瞧瞧,看鄙人是如何将沉石取出水面。”
折昭张望很久,心内恍然觉悟,唇角微微一勾笑意一闪即逝,出言解释道:“人在水底虽则身轻如燕,却使不上甚么力道,这块石头看似很轻,故而继长堂兄也不能将之撼动,并非是他力道不敷,实为环境使然。”
折昭看了他背影半响,暗自欣然一叹,也未几话,径直走入水榭落座,明显是筹办旁观比试。
想到这里,折继长更是意得志满,带着傲视豪放的神态鄙弃的看了崔文卿一眼,趾高气扬的跳入了池水当中。
他先是围着沉石游了一圈,像是在察看它的大小重量,寻得一个合适的位置,这才来到沉石之前稳定身形,猿臂一张已是紧紧的抱住了大石。
见她粉面带煞的模样,崔文卿大感称心,下巴微微一扬回身而去。
折继长不伏输的来回水面水底数次,不管他如何用力,还是是失利的结局。
荷叶明显没推测崔文卿竟说出此话,一时之间又羞又喜,小脸儿红扑扑煞是敬爱。
折惟本嗤笑了一声,明显在讽刺他不知天高地厚,反倒是折昭蹙眉问道:“你可有掌控?”
用力之下,折继长很快就憋不住气了,赶紧放开沉石慌乱破水而出,脸膛已是涨得通红,大口大口喘气不断。
折继长明显水性极好,身子如同浪里白条般在池水中劈浪前行,半晌就来到了沉石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