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审官陈县丞在鞠问明白案情以后,对此案正犯鲍和贵处以三千里流刑,永久不得返回府谷。
崔文卿笑呵呵的言道:“好了,你们两人就别谢来谢去的了,娘子,徐姐姐有伤在身,我这就送她归去,我们府中回见。”说罢回身欲走。
崔文卿点头笑道:“都督娘子,此乃鳄鱼的眼泪,岂能当真?”
而从犯傲视盼念其有改过之心,且有揭露建功的表示,施以杖行五十停止惩戒,充为官奴。
鲍和贵心知这是本身独一的活命之法,赶紧跪在地上如丧家犬般爬到了折昭与崔文卿的脚下,边用力扇着本身的耳光,边悲声言道:“折多数督,崔公子,是小的卑鄙无耻,是小的有眼无珠,竟不谨慎冲犯了两位天威,还请你们大人有大谅,绕过我这一次,我此后必然会老诚恳实做人,绝对不会惹事生非。”言罢,叩首如捣,撞得空中咚咚作响。
折惟本对着崔文卿瞋目而视,咬牙切齿之下腮帮子鼓得老高,明显正埋没着非常的痛恨。
百姓们穿戴新衣走上街头,欢声笑语不止,那些深受鲍和贵逼迫的商家更是打出了“跌三”“跌五”的横幅,以实打实的优惠促销,庆贺这个高兴的日子。
折昭毫不畏缩的言道:“折长史,如果其他事,说不定本帅真会法外开恩,但是此人却想要用卑鄙伎俩粉碎我和夫君的婚姻,是可忍孰不成忍,本帅绝对不会部下包涵,还望长史能够谅解。”
随后,折昭命令将鲍和贵、傲视盼两人当即交给府谷县衙,等候他们的将会是大齐律法的惩办。
“夫君稍等……”折昭赶紧叫住了他,继而对着徐如水歉意一笑道,“徐姐姐,本帅有一席话想要交代夫君。”
折惟本没想到折昭如许不包涵面,且一点不给本身颜面,心内肝火大盛,冷冷问道:“阿昭,鲍和贵好歹也是我的妻舅,莫非你就这么狠心,一点也不讲究情面?得饶人处且饶人也!”
折昭一笑,转头问道:“夫君,你感觉如何?”
没想到传说中的“恶罗刹”这么好说话,徐如水倒是非常不测,感激零涕的言道:“不管如何,奴家都会铭记多数督你的恩典。”
见状,一旁的穆婉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崔文卿迷惑不解,笑问道:“不知娘子另有甚么交代?”
一听此话,鲍和贵如同吹气的风鼓囊般蓦地就瘪了,吓得瘫坐在地再也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