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机再深,左不过是那几个动机罢了。
她到的时候,奶娘正抱着孩子喝奶,等奶娘喂完奶后,严青菊靠近看了下,这孩子长得结实,实在看不出是未足月出世的。这让她对纪显那句带着不屑语气说的“甚么提早策动,亏他们说得出来!”产生了迷惑。
“孽子!孽子!孽子!”镇国公气得爆跳如雷,“莫非为了个女人,你真的要置你兄弟不顾?你另有没有兄弟情分?他是你的亲弟弟!”
潘氏本来是纪老太君身边服侍的对劲大丫环,纪显从西北返来后,见他身边没个知心的人服侍,便从她那儿派了两个大丫头到砚墨堂里服侍。纪老太君此举为何,不消说便晓得了,在曾孙身边安插眼线甚么的,镇国公府里到处可见,并不奇特。厥后传闻潘氏使了手腕,终究让纪显收了房,想来是手腕了得。统统人都晓得潘氏原是纪老太君身边的丫环,代表的是老太君的脸面,不说砚墨堂的下人对她凑趣,府里的仆人们也多是凑趣的。
这类疑问天然很快便解开了。
自从她将砚墨堂清算后,砚墨堂端方了很多,再也没有那种窥测主子行迹的事情产生,天然也没人能再在砚墨堂随便走动,砚墨堂的动静也不会再等闲泄漏出去,纪老太君就算再不喜她,想要拿捏她的把柄,也因为砚墨堂透不出动静而作罢。
潘氏肚子里的孩子是纪显的二弟纪华的,并且纪显较着是拿住了把柄,至于他为何还是留着潘氏在身边膈应本身,不过是为了打击镇国公罢了。
严青菊也不管世人的反应如何,不过是个姨娘出产罢了,还要她这正头夫人去坐镇不成?就算是纪显的第一个孩子,一个正妻未进门就怀上的庶宗子,实在是没甚么脸面。并且,说甚么是有人在潘氏炊事里动了手脚导致她提早出产,严青菊意义意义地问了下,便没有甚么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