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宋研竹唤了一声,陶墨言站起来,有些无法地望着他笑:“你可真是会寻时候!怕就是趟着饭点过来蹭饭的吧?”
陶墨言道:“也是他运气好,太子方才被圣上惩罚,圣上也恼他,不然放在常日,以圣上的性子,定要好好究查一番。”
几句话便是波澜壮阔的争斗场面,宋研竹像是听了一场大戏,瞪圆了眼睛看着陶墨言,半晌反应过来,谨慎翼翼道:“这么说,我还帮了他一个大忙?”
“那是天然!你无疑是他的拯救仇人!”陶墨言点点她的鼻子,宠溺地笑道,“九王是个聪明人,定能想通此中枢纽,好好整治门人。我猜想,过不得几日,便会有人上门告罪,你这回不止能要回本钱,想必还能大赚一笔!即便是那对母子,或许也能因祸得福,得偿夙愿。”
陶墨言低声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常日里总听你们说圣上如何如何,多少也体味一些他的为人。再者,考制举那日,我总能得见龙颜。”
宋研竹来了京师以后也就见过他一两次,常常都是还未走近,他便走远了。一段光阴不见,宋研竹这会好生打量赵戎,便发明他又清癯了很多,眼睛底下满是青影。他中了状元以后,便入了翰林院任庶吉人,听闻每日里也是忙的头不点地的。这会晤他模样,宋研竹才垂垂放下心来。
“你倒是体味圣上。”赵戎讽刺道。
宋研竹一回身,便见赵戎好整以暇地站着,眼睛望着桌上的饭菜泛光,摸着本身的肚子道:“我可饿了一早上了,不知是否有美意人赏我一口饭吃!”
“诶诶诶,小声一些,别让旁人闻声!”赵戎赶快捂住陶墨言的嘴,一回身,便见宋研竹站在门口,他的心不由得格登一跳,脸皮垂垂泛红。
“你晓得这些做甚么?”她谨慎翼翼奉迎的模样实在太敬爱,陶墨言用心逗她,问道,“如何,悔怨当初没有嫁给九王爷?”
“你做得对,做得对极了!”陶墨谈笑得更加莫测高深,“你走这一趟,怕是九王爷也会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