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再次围上去,只听赵思怜嚎啕了两句“陶墨言”,再便是痛哭的尖叫,未几时便没了声响。
“他们吃饱了,一时半会不会再进犯我们。”陶墨言道。
“墨言!”宋研竹惊呼一声,只见陶墨言反手提刀,刀锋从赵思怜后背没入,她“唔”了一声,低低笑道:“我总想着,能死在你手上也好。陶墨言,你能奈我何,我终究就是死,也是与你死在一起!”
“她是要拖着你一起死!快放开她!”张铁树吃紧吼着,音未落,只见陶墨言提手劈开她,吃紧今后退。
陶墨言道:“天下大夫再多,总也要庸医,十个里头十个说好,我才放心,如有一个说不好,我们就得谨慎些……我们过了两辈子了,这还是我们的头一个孩子,值得最好的。先前是我没照顾好你们,今后由我亲身照顾你的衣食起居,保准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如果是个女人呢?”宋研竹哈哈大笑,陶墨言撇撇嘴道:“女人我可下不去手。等她将来嫁了人,我连本带利跟姑爷算账!”
他正感慨,忽而看到洞口的几只狼忽而都竖起耳朵,他定神一听,忽而听到远处传来“踏踏踏”的声音,扒开草丛极目了望,远远便瞧见有面旌旗顶风摇摆,他看了一会,忽而镇静起来,指着那旗道:“将军,陶……陶……”
领头将领骂了句“□□”,快速下了马,之间地上狼籍一片,四周都是人的残手断足,他怔了怔,喃喃道:“陶墨言,你不会这么背吧。如何死都死不了,竟然被狼吃了!”
“当真?”陶墨言问道,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着,靠近了道:“那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活力了。”
宋研竹嘴一弯,吧嗒一下亲在他脑门上,他的嘴都咧到天上去了,点点嘴道:“这儿,这儿也来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