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mm何必如此客气?前些日子传闻你病重,现在见你身康体健,哥哥们也甚是欣喜。本日是贵府设下赏花宴,我等粗人并不熟谙那花儿鸟儿的,mm如果得空,可否陪哥哥们走一趟?”荣正端起扇子又在掌心拍了拍,做出一副风骚模样,拦在了了宋研竹的跟前。
“你觉得扫地丫头有这么好当?不止扫地,还得担水劈柴,就你这身子板儿,能扛得住?”宋研竹不客气地回道,一把将她捞了起来,站定了,问道:“说吧,荣正他如何你了!”
宋研竹眉头微微一蹙,正要开口斥责,一旁的陶墨言沉声道:“荣正,你方才还说要与我斗诗,如何,怕了,不斗了?”
荣少爷固然有两个,但是能做出龌蹉事情来的只能是荣正,荣理是个瘦子,一心只想着吃,旁的还真入不了他的眼。
“你……”初夏气不过,讲又讲不过芍药,“唔”得一声又哭了。芍药发了怒道:“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别哭了。外头都快忙翻天了,你倒好,躲这儿伤春悲秋来了。一会花妈妈如果瞧不见你我,转头又得经验我们!得得得,你哭,我去干活!我才不受你这份扳连!”
赵九卿说着,眼睛略略瞟了一眼赵戎,赵戎会心,解下腰间的玉佩道:“归正姐姐的手镯不能丢,我的玉佩也丢不得,权当我添彩了!这局,我赢定了!”
芍药停了停,又嘲笑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定是你做了甚么让他曲解了,不然这么大的处所,他如何就光光瞧上了你!”
不但如此,荣正抱着初夏时,还顺手在她的臀上捏了两把,笑眯眯地说了声:“软玉温香抱满怀,这滋味真是不错!传闻你是二mm的丫环,啧啧,公然丫环如蜜斯,一样的斑斓!”
“你先下去吧,”宋研竹对芍药道,又瞧了一眼宋合庆,宋合庆忙道:“你们说着,我去姐姐房里拿吃的去!”说着,人自往宋研竹屋里走去,宋研竹这才细心打量初夏,一双都雅的杏眼哭得通红,眼皮都肿了。
这些话初夏不敢全说,只哽咽道:“二蜜斯,奴婢当真甚么都没干!奴婢思前想后,上一回袁管事已经……这回荣少爷又……奴婢真是没脸见您,不如一刀子划破脸,去后院洒扫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