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三五章[第5页/共5页]

“你说甚么？”

火光与月色洒在沈奚身上, 一双桃花眼低垂着, 眼角泪痣格外夺目。

沈奚默了一默，仿佛在尽力想该说些甚么，终是一叹：“他一辈子狷介，把庄严看得比甚么都重，眼下落得这副风景却让我瞧见，想必感觉不堪。每回我来，他都要与我吵上一架，当是不肯再见我这个仇敌了。”

他低低笑了一声道：“实在他也没说必然要见你, 只是传闻你没从晏子萋动手查晁清案子的时候，跟我提过一句想要劈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