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在特性做支撑,光空口口语地说本身就是前任道修宗主苏澈,想必没人会傻得直接信赖。
法能一下就将烫手山芋重新扔回了邓冲身上,邓冲一时候也不免有些傻眼,但想到这也是他独一能够咸鱼翻身的机遇,立即低头咬牙深思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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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冲这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乍一听仿佛并不是纯真为本身鸣不平,反而是将其他弟子的福祉也一并考虑了出来,颇具鼓励性和利诱性。
“弟子不敢妄图能像安远那样进入玄冰洞修炼,但起码传授给安远的内功心法和配发的灵丹灵药宝贝符箓,我们浅显弟子也应当有资格具有!”
“现在这邓冲也对本身漫衍谈吐之事招认不讳,待我禀了然执道长老,便将他逐出青阳洞以示惩戒。”
“不知这位小道长是否情愿替你的兄弟出战,用究竟来抚平世民气中的迷惑?”
杜长茂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将身位恰到好处地参与到法能与安齐远之间,固然不至于担忧法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甚么摸索一类的小行动,但财不露白、不想外人觊觎的事理倒是人之常情。
固然安齐远化神顶峰的修为也非目前的法能所能及,但法能毕竟是化神修士,若不是有杜长茂决计在中间挡着,两人间隔拉得太近,也不是没有被看破的风险。
杜长茂听言嘲笑道:“但你也晓得,青阳洞的门内大比向来有限定规定,分歧境地的修士不能比试。现在安远已经完成筑基,而你却不过还在炼气期。以你的资质,一年以内也不成能完成筑基,底子就没有资格在门内大比上成为安远的敌手。”
“他现下也不过是炼气期的修士,与我在一个程度线上,届时我与他比试,不也还算公允吗?!”
杜长茂现在已经厌透了这个不知好歹的邓冲,说话更是半分不包涵面:“你本身不成器,莫非还要安远停止修炼,好等你个十年二十年完成了筑基再来比试?”
加上法正遵循若耶阁的常例要下界苦修,短期内没法重归青阳洞主持大局,法能上头无人弹压,在青阳洞的职位如同把握了生杀实权的摄政王。
法能亦不是不能体味到杜长茂这类护犊子的心机,便也非常见机地未再决计拉近与安齐远的间隔,但即便如此,安齐远即便没有抬眼与法能对视,但还是能感遭到落在本身身上的那道带着锋利意味的核阅目光。
邓冲顿了一下,自知现下丘全恕已经下了决计不管如何都要保住安远这棵苗子,本身是不管如何都没法撼动他分毫的,在如许的前提下,他只能想体例把本身的好处最大化了。
邓冲咬牙道:“启禀大师,遵循青阳洞的常例,一年以后便是例行的道修门内的门内大比。”
“不如就请这位小道长说说看,到底要真人如何措置此事,你才会感觉遭到了公允的对待?”
法能看着杜长茂和邓冲两人在本身面前唇枪舌剑你来我往,面上却还是安静得让人看不出一点波澜。
但现下情势已经呈现了窜改——道修宗主渡劫陨落,青阳洞式微,若耶阁和龙剑山庄的权势在青阳洞名为帮手实则把持,丘全恕道行有限没法与法能一流对抗。
只可惜这件事背后又牵涉到青阳洞的修真圣地玄冰洞,除了若耶阁的权势以外,龙剑山庄也构成了另一股强大的管束力,法能作为佛修一脉的代表人物,天然不能明着介入其他门派的圣地,不然便会成为众矢之的,青阳洞和龙剑山庄都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