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庚微微点头:“你说的对,可我们实在没有别的体例的,以是不得不来找你。我信赖,以你的本领,要做到这件事并非不成能。”
“河伯木牌不想要了?”
巧丫哼了一声微微抬起下巴,表示那是当然。
“这很首要。”薛莹摸摸她的头,“乖,去吧。”
“因为你手上握着教员独一的软肋。”
“《铭砌译本》对于我来讲很首要,但对你而言一文不值,河伯木牌不一样,它对任何人来讲都是比万两黄金更值钱的宝贝,你如何算亏了呢?”
蓝庚没有动。
蓝庚微微眯起眼睛:“你晓得我想要甚么?”
“一块河伯木牌。”薛莹再次答复。“传闻有了这块牌子便能够畅行天下河道,所经之地不管官府还是匪贼悍贼,都必须大开便利之门,货色不消担忧被抢或被盗,乃至连税收都能够免除一大半。说实话,非论你们给我多少银子都总有效完的那天,可一旦有了这块木牌,我就相称于有了一条源源不竭的财路,只要你们蓝家不倒,我就能享遭到被你们庇护的好处。”
“也就是说,有了那本甚么‘名誉译本’,别的人就能通过翻字典看懂某种奥秘的笔墨?哇,所谓的奥秘笔墨到底是甚么,竟然另有只能让皇上看的东西?”薛莹咂舌。
蓝庚看向她的目光带上切磋:“那你想要如何的补偿?”
“甚么?”薛莹没听懂,“那是甚么东西?”
“拿那么贵重的东西换河伯木牌,算起来是我亏了好吗?切,本来你底子不是来报歉的,而是来诈我的!”
“你是说……三夫人?哇,你也太坏了,一边恭恭敬敬地叫人家教员,一边公开里算计人家夫人,太狠了!”
“可题目是译本那么贵重,天底下恐怕只要天子老子和薛三老爷能够碰,我现在连安都城都进不去,上哪弄给你啊?”
“如果我不承诺呢?归正蓝家跟薛家已经达成和解,你一个无关紧急的庶女又能拿我们如何办呢?”
“想拿到河伯木牌,就必须拿一样东西来换。”终究,蓝庚开口了。
“随随便便?”薛莹挑眉,指着本身脸上的疤,“杀人不过甚点地,面貌和名誉这两样东西对于女人来讲比性命还首要,你们兄妹俩却轮着将我毁了个彻完整底,这叫随随便便?”
巧丫没体例,用力跺顿脚,心不甘情不肯地出门去把门关上了。
“这是你的题目,想拿好处,总得支出点辛苦吧?”
“我不晓得啊。”薛莹摊手,“不过我猜,你想要的这个东西就是你必须娶薛家的女儿的启事,对吗?”
薛莹暴露胜利的笑容,对巧丫说:“出去帮我看着,谁也别让靠近。”
“等一下。”薛莹叫住他,脑筋里仿佛有灵光闪过,“阿谁,你们要翻译的奥秘笔墨长甚么模样?能给我看看吗?”
“如果你带回府的是这个丫环,我恐怕没有任何空子可钻。”蓝庚苦笑。
薛莹理直气壮:“我很在乎!只不过如果能获得让我对劲的补偿,我或答应以放心。”
来之前蓝庚就晓得胜利的但愿不大,是以被回绝以后固然神采有点黯然,但还是起家往外走去。
薛莹竖起一根食指:“我要一块河伯木牌。”
“感谢嘉奖,不过汲引我没用,我回绝。”
蓝庚眸光安静:“我又没让你害人,如何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