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有了那本甚么‘名誉译本’,别的人就能通过翻字典看懂某种奥秘的笔墨?哇,所谓的奥秘笔墨到底是甚么,竟然另有只能让皇上看的东西?”薛莹咂舌。
“河伯木牌不想要了?”
蓝庚垂眸:“也不见得,我以为你是这个天下上最有能够拿到译本的人。”
薛莹无语:还说甚么让我必须保守奥妙,成果侯府那边先保密了,的确是猪队友的典范啊!
“随随便便?”薛莹挑眉,指着本身脸上的疤,“杀人不过甚点地,面貌和名誉这两样东西对于女人来讲比性命还首要,你们兄妹俩却轮着将我毁了个彻完整底,这叫随随便便?”
蓝庚看向她的目光带上切磋:“那你想要如何的补偿?”
“你是说……三夫人?哇,你也太坏了,一边恭恭敬敬地叫人家教员,一边公开里算计人家夫人,太狠了!”
巧丫没体例,用力跺顿脚,心不甘情不肯地出门去把门关上了。
“想拿到河伯木牌,就必须拿一样东西来换。”终究,蓝庚开口了。
蓝庚眸光安静:“我又没让你害人,如何狠了?”
蓝庚严厉沉稳到近乎面瘫的脸上微微变色:“甚么?”
“甚么?”薛莹没听懂,“那是甚么东西?”
“一块河伯木牌。”薛莹再次答复。“传闻有了这块牌子便能够畅行天下河道,所经之地不管官府还是匪贼悍贼,都必须大开便利之门,货色不消担忧被抢或被盗,乃至连税收都能够免除一大半。说实话,非论你们给我多少银子都总有效完的那天,可一旦有了这块木牌,我就相称于有了一条源源不竭的财路,只要你们蓝家不倒,我就能享遭到被你们庇护的好处。”
薛莹啐了一声:“宁肯捐躯你的婚姻也要拿到这本译本,可见它对你们蓝家有多首要。但我对于河伯木牌但是无所谓的,没有它我也饿不死,不就是银子吗?你们蓝家赔给我的钱充足我一辈子吃喝不愁了,我才不会傻兮兮地去弄甚么‘名誉译本’,万一肇事上身那但是要掉脑袋的!傻子才上你这个当呢!”
“拿那么贵重的东西换河伯木牌,算起来是我亏了好吗?切,本来你底子不是来报歉的,而是来诈我的!”
“由教员编写的,能够解读某种奥秘笔墨的译本。目前为止,教员是大固独一能翻译那种奥秘笔墨的人,而为了便利皇上查阅一些连教员都不能看的文籍质料,教员编写了《铭砌译本》。也正因为如此,那种奥秘的笔墨现在被称为铭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