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谭少毅没同意,老侯爷感觉也不急于一时,就没再提起。
现在天下承平,河清海晏,没甚么仗要打,武官天然不如文官受正视,当今皇上定武帝更是鼓励科举,提拔人才,谭家这一辈六个男丁,除了谭少毅,其他五个都想通过读书出人头地。
寿春笑着应是,退了出去。
之前谭家另有谭老侯爷撑着,定武帝看在老侯爷面上也曾高看一眼。
景珠喜好甜的,听闻笑眯眯点了点头。
谭家是大师族,人丁浩繁,祖上曾因军功得了世袭罔替的永肃侯的爵位,一代代传下来,子孙多数弃武从文,到了谭老侯爷这一辈,更是一个从武的都没有。
现在也就大少爷和二少爷有了秀才的功名,三少爷自夸为风骚才子,却连功名都没有,五少爷六少爷年纪小,更别提了。
至于上面的六个少爷,大少爷是个药罐子,二少爷一心读书,三少爷没甚么成绩,五少爷六少爷还小,一时青黄不接,在朝堂上没有人能安身,谭家天然渐渐淡出了大师的视野。
可天下的读书人这么多,寒窗苦读十年,千军万马来挤这一条独木桥,胜利者天然寥寥,更别提谭家几个娇生惯养的侯府少爷了。
在床上躺了两日,换了两次药,又一天三顿的喝红枣汤,乌鸡汤,燕窝粥,景珠神采红润了很多,比及伤口愈合,不必再包着头,更是看不出一点儿受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