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女子为妻是女子母家意义,男人只是顺承女家所托。”
宁惜兰直起家子,望了望天涯月色,又看了眼四周花圃,“月夜清美,花间清幽,此情此景实在可贵。”
孟母一踏入房间便挥手退下统统下人,见母亲焦心又气恼,眼眶微红,似是哭过陈迹,孟鸢将房门关上,扶着她坐下。
“甚么!”孟鸢眉心一拧,“弟弟?弟弟都不在了,他还参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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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一声,女子黯然神伤,“等闲变却故交心,却道故交心易变,表妹日日难过肉痛,看着他们伉俪恩爱,守着早已风干的誓词,感慨男民气如朝露。”
那双眼睛意味清楚,宁惜兰呼吸有些短促,“不管他是否与表妹言说过情义,可中意对方为妻一话老是从男人嘴里说出了,老是出自他口啊,这不就是有情吗。”
说完望向月色,凄清茫然,似还在为故事中的女子伤怀。
她闭目吹着玉箫,沉浸此中,与花间月色融为一体,远远看去,一幅月下才子画卷。
两今后,北戎使团拜别。
即使百般不肯,嘉仪也只能含泪踏上和亲之路。
“官方故事。”萧胤宸反复着这几字,“哪朝哪代哪个处所,哪对表兄妹,姓甚名谁?”
孟夫人尽力平复喘气,声音却还是按捺不住哽咽,“本日早朝,凌骁当着文武百官参了你弟弟一本!”
萧胤宸盯在她身上的目光散了开,规复闲适,“还是把故事后果结果弄清楚的好,莫断章取义。”
婢女率先看到中间立着的人,赶紧正过身施礼。
握着玉箫的手一颤,宁惜兰从思路中抽出,“妾身也只是传闻的,详细出自那边并不清楚。”
那双眼睛似水似露,看着面前男人,似有道不尽的庞大情素。
即使已是太子妃,但她要的可不是空有浮名的正宫头衔,而是无人能撼动,名副实在花中至尊。
萧胤宸似哼笑了声,“既然认定男人薄情寡性,为何还要嫁与对方?天下之大,并非只要一条路可选。”
“母亲,出甚么事了?”
萧胤宸一挑眉,“那有没有一种能够。”
“此乃官方曲调。”宁惜兰嘴角一丝苦笑,轻抚动手中玉箫,声音缥缈。
“殿下仿佛对这故事很感兴趣。”宁惜兰开口,止住了要走的人。
女子清眸凝睇,“不知殿下听了有何感受?”
孟鸢震惊,脑筋哄乱。
被打断,箫声也止住了,宁惜兰渐渐转过身,“拜见太子殿下。”
“若还愿与之为妾,申明心底已接管男人所作所为,就不该再有抱怨,不然一面与人在一起,一面又抱怨不止,难道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