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和王爷了解在前,要不是她当年使了手腕,你才是宁王妃,现在王爷要迎你做侧妃,她晓得来劲敌了这才反对。”
“身为王妃,公开反对王爷纳侧妃,宋浊音你竟这般混账!”
唤做雪儿的女子乖灵巧巧立在宸妃中间,不动声色的粉饰着眼底对劲。
宋浊音面无神采,这些年从府内到府外,歪曲她肮脏上位的话已经听多了,她的解释除了母家无人信赖。
说到旧事,宸妃神采沉了下去,咬着牙一字字从牙缝蹦出,“若非你当年耍了心机,凭你个庶女能坐上王妃之位吗!”
“苦处?”宸妃鼻腔一哼,“她能有甚么苦处,还不是吃你醋。”
宸妃还在叱骂,“丞相夫人不是出身大师最为贤德吗,她如何教的你,让你这般善妒违逆!”
三载无子?宋浊音嘴角一抹苦笑。
那女人不慎落水,被路过的宁王救起,登陆后的人衣衫不整被宁王看到,坏了名声,天子重礼教,给他们指了婚。
“娘娘,您莫见怪王妃。”安雪和顺的说着,“相府变故,王妃大略是内心难过才如此。”
到了嘴边的肥肉被抢了去,安雪怎能咽下这口气!
上首的宸妃劈脸盖脸怒斥,满屋子下人屏声静气。
话落又想到甚么,收起几分怒意,冷冷嗤笑,“也是,庶出的女儿自是得不到嫡母真传。”
宸妃眸底尽是鄙薄,“以是说,她畴昔的贤能都是装出来的,真触及了好处,这不,赋性就透暴露来了。”
被骂女子低头跪在厅中,身姿笔挺,清丽面庞冷酷如水。
安雪讪讪一笑,低头不再说话,内心早已乐翻。
攥着茶盏的手蓦地一紧,劈手朝女子膝前掷去。
“平常男人尚且三妻四妾,何况高贵如王爷,宗室嫡妻全无半点容人之量,成何体统!”
再看向宋浊音时,满眼嫌弃,“瞧瞧,你禁止雪儿入府,雪儿不但不怨你,还替你说话,这等和顺可儿的女子你也忍心反对在外?”
结婚至今宁王都不碰她,别说三年,三十年也生不出孩子。
这些府内那个不知,宸妃亦是,可在这位婆母眼里也只以为是她无能,拢不住丈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