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你且等我半晌。”李嫣然道,回身走进驿馆,同掌柜说了几句话后,回到萧如悔面前,“我临行前想去看一看她过得好不好,也算是给府里下人的一些关照。如悔mm可否引个路?”
“蜜斯,嫣然蜜斯为何俄然要给你玉指环?”蓝秀迷惑不解道。
黑夜将尽,天涯浮起微光时,又一场秋雨悄悄到临了。
夏城最繁华的朱雀大道两旁,耸峙着无数的高楼玉宇,每一座楼宇都有着华丽的表面,不管是嵌着明珠还是植满了奇花异草,都到处彰显着身处王都的不平凡。她停在了一间驿馆前,这座驿馆藏身在繁华当中,却显得非常朴实落寞。
她的背后有些被雨水打湿,夏泽将伞方向了她,说道:“诗音女人操心了,夏某府上的吃食比来有些多,再加上诗音女人的这些,夏某估计一个月都吃不完,诗音女人本身留着吧。”
萧如悔与李嫣然来到诗音所住的宅邸,这里比起太宰府实在是粗陋了些,空荡荡的前院内没有莳植的花草,大门敞开着,没有看管的下人。
蓝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松开手来一边擦着泪水,一边持续说道:“我们不是承诺了小和尚,下次去庙里的时候蓝秀教他编蚂蚱吗,蜜斯你......如何能够让蓝秀食言呢?”
“哎呀,可不能让他们持续说下去了。”蓝秀正要跑上前把诗音和夏泽拉开,胳膊却被俄然一拽,一转头发明竟然是蜜斯拉住了她,“蜜斯,你这是为何?”
“诗音吗?我认得的。”萧如悔接过信,“她住在不远处,客岁阿泽的生辰宴上,她随她的姑母前来敬了一杯酒,我有些印象。”
萧如悔摇了点头,说道:“府上无事,是我与阿泽的庚帖在囚山寺被碰落的香烛点着了。比起我,你应当多担忧下本身,可有想过归去后要如何同兄长交代吗?”
“这句话那里有事理了?她清楚是要同我家蜜斯抢夏少爷吧!”一旁的蓝秀实在不明白这两人一来一回的对话。看到诗音同夏泽如此说话,她都快焦急死了。但是两位蜜斯却安静地站在这里,像没事儿人一样涓滴不心急。
“蜜斯,蓝秀正要叫你起床呢,没想到蜜斯这么早就醒了。”蓝秀放动手中的水盆,一下子钻到了屋外的雨帘里,躲进萧如悔的伞下。
“你说的有事理。”萧如悔认同道。
二人相视半晌,皆是淡然一笑,将内心的滋味都咽了下去。
“我们走吧。”萧如悔转回身说道,将信封重新交回到李嫣然的手里,“嫣然,我想这封信,还是你交给诗音比较安妥。我去找她,怕是要扫了她的兴趣,你去将她祖父的问候带到吧。”
“蜜斯别担忧,来年它们仍会盛放的。”蓝秀说完,俄然想起昨夜蜜斯的话。来年,或许蜜斯已不在府中了,这些花即便盛开得再好,可又有何人去赏识呢?蓝秀不再吭声,失落地垂下了头。
“蓝秀?”
“你瞧你,还是这么孩子气。”
“可有人在?”蓝秀跑到门口,叩了几声,却迟迟没有人应对,“蜜斯,她们仿佛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