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
“唉,我早就劝过你祖母,不过是个丫头罢了,又不分炊产,也没甚么短长干系,一年养下来也不过几百两银子,平日我们家舍粥舍米也不但这个数,好好地养大告终一门亲也就罢了,权当是做善事,可你祖母是铁了心,认定了令珠是扫把星,现在若真的是令珠的亲人寻了来,不但把我们家这些年的哺育之恩给扼杀了,只怕还会恨我们苛待了令珠,这不是白白结下了一个仇敌?”
七哥很好,恰是因为好,才不能害了他。
令珠心中一软,刚才的慌乱无措顿时被一阵暖流所代替,她不承诺,也不辩驳,只悄悄抱住了七哥的腰,感受结壮可靠。
“不管是不是外室,令珠现在过得都不错,要不然也不能正大光亮的跟着程女人去插手文会了,母亲都没看到,程女人待令珠可好了,安女人和周女人也很喜好令珠,她又成了擂主,算是一举成名天下知了。”窦静姝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令珠……”程顾有些不敢信赖,一向以来都感觉令珠和顺软弱,他才事事担忧,现在才发明,这丫头只是韬光养晦,掩蔽锋芒罢了,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便会亮出锋利的虎伥。
“令珠一个孤女,能有这么大的本领?”窦静姝有些惊奇,下认识握紧了手里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