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开口!”智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惠明师父厉声喝住了,“你给我惹的事还嫌少吗?你把这里当甚么处所了?匪贼盗窟?啊?……我们这里是佛堂古刹,是供奉佛祖的处所!岂容我们跟官吏乡绅大打脱手?如果鼓吹出去,你让老方丈的脸往那里搁?真是混闹!”
这刘管家斜着眼睛将惠明师父高低打量了一番,感觉他像一个管事的和尚,便对他说道:“我们来这里,是要向寺里讨要一小我!”
这段时候紫云躲在后院里一向没敢出来,她只是在回廊前面的角门里远远地向大门口望着,她听到庙门外一会儿传来叫骂声,一会儿传来打斗声,内心更是提心吊胆,直到瞥见智清跟着惠明禅师回了庙门,才敢出来看看究竟。不过,她现在的呈现,倒让智清和惠明、惠法等和尚更加难堪起来。
“好啊,想脱手是吧,来人,给我上!”这刘管家那里晓得惠法的秘闻,只仗着身后跟着十几个手持棍棒的小厮,便号召着世人一拥而上,将惠法围在中间,众小厮手持木棍,对着惠法胡乱挥动起来,惠法站在阵中摆布躲闪,众小厮竟无人能近他身半步。惠法见势卖了个马脚,俄然轻身虚晃一步,与一个小厮撞将起来,借势夺了他手里的棍棒,然后飞身起脚,将那小厮踢到在地,又将手里的木棍舞弄起来,没有三五下便把这伙仆人们打趴在地,各个“哎呦”直叫。
惠法和智清听了这话,都冷静的不敢作声。是啊,毕竟老方丈都是本身的仇人,他为了重振寺院的名誉,也颇费了很多苦心。再者,寺里的和尚本来都是剃发修行之人,不该再管这些尘凡俗事,若真是跟本地乡绅大打脱手,轰动了官府,封了寺院,销了度牒,那全院六十多口长幼就连居住之处也没有了。
“好你个小秃驴,明天竟敢扯谎骗我,亏你还是削发的和尚,提及瞎话来眼都不眨!快把我们府里新娶的夫人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让人拆了你们这破庙!”
“我们没见过甚么女人!”站在前面的智清冲了上来,对着那刘管家矢口否定。
“紫云mm,我师父都承诺要管你的事了,你就不要担忧了,来,我送你回配房吧!”智清见他师父师叔要去商讨事情,便筹算送紫云回房歇息,并且还想再跟她多说几句话,安抚她几句,让她放心在寺里待着。谁知他刚要回身来送紫云,却听到身后惠明师父厉声唤他:“智清!不要与那女施主拉拉扯扯,你也随我到禅堂议事!”
“智清哥哥,紫云是不是安然了?”紫云镇静地跑到智清身边,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问道。
“惠法师叔,你好短长啊,几下就把那些好人打跑了!师叔,我们也要学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