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夏若卿从未见贺兰馥如此冲动过,又是顾恤又是惭愧。宫中宫女浩繁,除了南诏帝一人外却无真男儿。有些宫女为解孤单,两女同亲的事夏若卿也略有晓得,是以对即将的事她模糊了然,但毕竟未曾经历过,身躯微僵,总有难以压抑的惧意,。

此言既出,夏若卿昏黄的睡意瞬息不翼而飞,怔了怔,强笑道:“这是南塘国的后宫,非是贩子菜集,岂能容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此事严峻,需求从长计议。”夏若卿轻拍贺兰馥手背,轻笑道:“听更声近四更了,你若不累,我却倦了,先睡罢。”

不碰尚还不觉,一触之下夏若卿竟感觉掌心的指尖炙若火烧。夏若卿大惊,赶紧将掌心按上贺兰馥额头,只觉手掌之下仿佛搁了块火炭,热度高得吓人。

这日贺兰馥又遭传唤,夏若卿便安闲绣房内刺绣,不料不过才下数十针就听得门外响动,出得门去竟是贺兰馥去而复返。

“这后宫当中,最不值钱的便是妃嫔的至心。”

现在的贺兰馥好似柴上油,澜上风,炽烈热忱,那里另有平素的半点冷情?

夏若卿一窒,心中踌躇。抬首望去,烛火之下贺兰馥双颊酡红,香额见汗,过于鲜艳的面庞在桃花腮下衬得百媚千娇,那双眼只盯着一人谛视,瞳中火烛明显灭灭,唯有一人身影。

念及此,夏若卿出门将服侍在门口的近侍尽数遣远,又去取了数瓶藏在殿下冰窖里的夏季雪水,回转室内,将门锁了。

夏若卿一把将烹好的热茶夺过,换作瓶中雪水。

只是覆雨翻云,假凤虚凰,不知*多少。等贺兰馥药性散尽,夏若卿已是精疲力竭,昏昏欲睡。

贺兰馥禁不住唇角勾笑,抚动手底柔滑肌肤,只觉人生至此,已是无憾。

“贺兰,我非榆木。”

新茶方好,贺兰馥就一把夺了去,又倒了一杯,沉声道:“你出去。”

“姐姐发热得这么短长如何也不说!是不是白日里传染了风寒?我马上让人传太医过来!”夏若卿说着就要开口传唤侍女,却被贺兰馥一把掩开口舌。

贺兰馥越说越是高兴,夏若卿心却渐冷。她看得出,贺兰馥此言是当真的。

“我也看出来了,你对南诏帝未曾动过至心。”

“我陪你。这雪水冰寒能降燥,别喝热茶了。”

夏若卿借着烛光,见贺兰馥神采酡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如何,不好胡说话,只能重新倒了瓶中雪水,在中间小炉上重新煮茶。

此言一出,夏若卿心中微觉警悟,勉强答道:“宫廷后院,勾心斗角,这里头又有几个是过得高兴的?”

“不消传了,传了也不会有人来。”贺兰馥冷然道。

这下夏若卿当真楞了,任她七窍心机都没猜到此节。这合欢酒说穿了倒也并非是甚么穿肠毒药,不过是内庭中帝王御用扫兴的春酒。后宫女子皆是帝王之属,南诏帝召人侍寝饮用此酒原也是稀松平常。只是合欢酒酒性极烈,特别女子饮后更是神思飞散,与平时判若两人。其他妃嫔也就罢了,偏生贺兰馥生性冷酷,又最是心高气傲,那里放得下这类身材?料来定是不肯喝,被强灌了闹将起来,才会不欢而散这么早回转了来。

话未尽,夏若卿只觉手腕一痛,整小我前栽扑入一具滚烫泛满兰香的柔嫩躯体中。那具躯体紧紧锢住她,教她寸许都挪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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