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

好疼!

小舫愈近,鼓声愈急。直至亭前借着亭角残存微光和月光,才看清立在船首的是一名女子。那名女子遥遥对南诏帝施常礼,不等南诏帝表示,已自顾起家。只是她接下来的行动却大出世人料想,竟然纵身一跃,自船首跳入湖中。

一轮明月高挂天涯,其形如盘,其光如纱。

“贺兰馥谢陛下。”

谈何委曲。

世人均未料及此举,不由惊呼连连,南诏帝面色一沉正要令侍卫救人,却见女子仅双足入水,竟然立在水面之上。

此句已经愿意,她却甘心出口,只为那民气愿。

生世不复相见。

“我早惯了,谈何委曲。你……日日身处其间,难怪清减至此。”贺兰馥顺着夏若卿站起,看她难受模样,不由抬手替她轻拭眼角。

贺兰馥耳入耳着鼓点,踏着练习过无数次的法度在水上翩跹起舞。水袖时而拂过面前,再跟着下一次行动舞开,因而阿谁坐在高位上人便一次又一次映入了她的眼眸。

“原是质子之女,果然人以群分。”南诏帝临去时未令贺兰馥起家,贺兰馥还是跪在地上。陈朱紫走过她身侧时轻声一笑道,却见贺兰馥蓦地昂首,眼神冷冽,直若刀削。

沉默喝酒很久的南诏帝终究开口,言辞虽温和,其意却略显不耐。坐在静贵嫔下位的柳石兰闻言掩唇笑道:“陛下,静姐姐想必是要给您一个欣喜呢。陛下日日宵衣旰食,后宫姐妹不过戋戋女流难为陛下解忧,只能变着体例但求陛下一展高兴颜。只是陛下日理万机忧心烦累,妾等倒是思虑不周的,还请陛下思及静姐姐一片苦心,不要指责姐姐才好。”

“好香,这是甚么味道?”

檐角燃烧的灯笼重新点亮了,将贺兰馥的面貌映照得更加清楚。贺兰馥行至南诏王座火线停下,垂首跪地,不过斯须所处之地便弥散出淡淡暗香。

廊桥内监宫女悄悄侍立,亭中倒是笑语嫣然。面南朝北的君位上端坐的恰是其间宫闱之主,南塘国君南诏帝。南诏帝两侧位列的皆是宫中有位份的妃嫔,浩繁妃嫔各施色彩想借此夜宴邀得帝王宠,南诏帝的面上却无甚神采,眉心微锁泄漏些许怠倦。

一滴清泪终是超出贺兰馥手指,顺着夏若卿脸颊滑落,烘托得她更加楚楚动听,教民气疼。

心跳得一阵急过一阵,即便用手压住,还是难以平复梦中的那种揪心的疼。

始终静坐君侧不言的淑妃君漪凰终是修眉微颦:“静mm,君漪凰不过一届妃嫔,谈何伉俪之说。”

“贺兰姐姐……”

陪不了了,此情原不该,本是逆天行,本日我既去,但求你淡忘。

“美女妖且闲,采桑岐路间。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傲视遗光彩,长啸气若兰。此句唯此女可当,只是……贺兰,这姓朕好生熟谙。”

她畴前……清楚只喜艳色的。

南诏帝望了望夏若卿和婉婉约的笑容,终究还是微微点头,不再多言。

长睫如羽,顺着贺兰馥的手指不断轻扇。贺兰馥动手更加的轻,恐怕触疼了手底的温润肌肤。

“静贵嫔,这便是你所备的大礼吗?”南诏帝毫不粉饰对贺兰馥面貌的赏识,座下其他诸妃嫔自是难掩心中愤懑,却又不得不自愧于贺兰馥的绝世姿容。

“回陛下,贺兰姐姐出世便身带异香,是以闺名为馥。”贺兰馥未曾开口,夏若卿已替她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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