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句已经愿意,她却甘心出口,只为那民气愿。

“贺兰姐姐……”

“若卿身为陛下后嫔,事事思虑陛下乃是妾之本分。”夏若卿似是未见陈朱紫眼底之意,只作和婉回应。

“此命既尽,但望来生来世,生生世世,与君不复相见。”

却见湖面上亮起数盏灯光,自远及近,点鼓之声忽起,分歧于宫内常奏的丝竹柔乐,节拍明快,非常动听心弦。

快速亭角八处灯笼陡灭,亭内顿时暗淡很多。但听在坐妃嫔均是低声轻呼,面面相觊不知产生何事,站在南诏帝身后的八名带刀贴身卫士迅疾向前将南诏王围入此中,南诏王虽端坐原地不显错愕之色,亦是面色沉郁,眸带杀意。

沉默喝酒很久的南诏帝终究开口,言辞虽温和,其意却略显不耐。坐在静贵嫔下位的柳石兰闻言掩唇笑道:“陛下,静姐姐想必是要给您一个欣喜呢。陛下日日宵衣旰食,后宫姐妹不过戋戋女流难为陛下解忧,只能变着体例但求陛下一展高兴颜。只是陛下日理万机忧心烦累,妾等倒是思虑不周的,还请陛下思及静姐姐一片苦心,不要指责姐姐才好。”

夏若卿,卿卿!

“好香,这是甚么味道?”

“原是质子之女,果然人以群分。”南诏帝临去时未令贺兰馥起家,贺兰馥还是跪在地上。陈朱紫走过她身侧时轻声一笑道,却见贺兰馥蓦地昂首,眼神冷冽,直若刀削。

如此断交,是谁?

“静贵嫔当真事事均思虑陛下,以陛下为先。mm们必当觉得表率,不时服膺。”克日最得宠的陈朱紫笑道,眼底深处却尽是嫉意,心中暗忖这静贵嫔父亲重罪入狱恩宠渐消,便当即从宫外找了援手。也不知是不是找了只白眼狼,届时返身便将她啃得骸骨无存。

“贺兰姐姐,起来吧,陛下已经走了。”夏若卿哈腰搀扶贺兰馥,眼圈已然微红:“让姐姐为我受委曲了。”

“贺兰馥遵旨。”

风雨湖畔风灯尽亮,一道廊桥自岸侧延长,直入湖心,止于绝顶一座八角攒尖琉璃亭。亭缘檐角绘有飞鸟异兽覆红纱的灯笼高悬,本来敞亮的火烛被红纱掩去大半光彩,与天涯月色交相辉映,将亭内洒满旖旎薄光。

廊桥内监宫女悄悄侍立,亭中倒是笑语嫣然。面南朝北的君位上端坐的恰是其间宫闱之主,南塘国君南诏帝。南诏帝两侧位列的皆是宫中有位份的妃嫔,浩繁妃嫔各施色彩想借此夜宴邀得帝王宠,南诏帝的面上却无甚神采,眉心微锁泄漏些许怠倦。

带刀贴身卫士这才退开,不过鉴戒之色还是不褪。那灯光及得近了才看清不过一艘莲蓬小舫,四角撑着四盏小小灯笼,一人掌艄,四人吹打,余下一人立在船头。只是灯光暗了,看不清立者为何,仅模糊可见衣衫随湖风而动,身材高挑,风韵婀娜。

鼓声停,舞步止,贺兰馥喘气未复,再望了那小我一眼,终究垂首直直跪入水中行面圣大礼:“贺兰馥插手陛下,陛下万岁。”

陪不了了,此情原不该,本是逆天行,本日我既去,但求你淡忘。

“呜!”白素荷头抱得更紧。

小舫愈近,鼓声愈急。直至亭前借着亭角残存微光和月光,才看清立在船首的是一名女子。那名女子遥遥对南诏帝施常礼,不等南诏帝表示,已自顾起家。只是她接下来的行动却大出世人料想,竟然纵身一跃,自船首跳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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