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小萧带着阿玉从边角门儿出去。她们身后,婆子几个抱来三口五毒缸,里头都是些毒蛇毒物。
大萧本想办功德,谁想遭此打脸,再者肃远是金意琅带来的人,真被活剥了皮,今后金意琅返来,也不好交代。毕竟金意琅的寄父金刀老爷子跟夫人有些友情。遂而,大萧捡些轻重,找个台阶下,缓缓对夫人说:“传闻此中一个有些技艺,真打起来,庄里又得闹腾。可不叫夫人闻声心烦?这会子,他们几个女人在我们这儿,谅那几个贱男人也不敢妄动。不然,再饿他们几日,不怕不从的,夫人等一等也无妨,到底是碗里的肉,跳不出筷子来。”
才刚出口说话的人便是此中一名贱奴。
萧夫人视线不必抬,如已晓得有酒来了,伸出玉手,轻柔的接过酒杯,呷一口,又动体味缆子,腾出一手,朝中间的几子上拈一块藕粉玉清糕,待要放入口。俄然,地上跪坐的人蓦地喝出声:“要杀要剐尽快,磨磨蹭蹭叫我们皮子痒得难受。”
只见一名大个头的贱奴抬起凶恶目光盯住肃远等人,道:“**血的老贼婆瞧上你们了,皮白肉净,恰好吃呢,等玩腻你们,也跟我们一样了局。我们兄弟在刀刃上舔血行走,却未曾怕她。她何如不得我们,今儿拿我做法给你们瞧了。过不得几日,我们当家掌门的寻来,这十里红庄就变十里白庄了,你们休要怕她。她对劲不到几时的。”
说罢,小萧走回到大萧身边,待命服侍。
萧夫人的手本来拈起藕粉玉清糕,又放下,连酒杯也搁下了,她坐了起来,拨弄拨弄秀发,扬起额上远山平眉,嘴角微微曲起,似笑非笑,道:“急个甚么。”再抬起下巴,看一眼大萧。
阿玉端开盘子,却不走,转头看了庄琂、肃远等人,迟疑着。
萧夫人对劲地点头,这才转脸正看地上的人。
现在,大萧走下去,竖眉倒眼,伸出一手,连续给贱奴掴脸,只听“啪啪啪”几声,贱奴倾倒在地。
地上。站立跪坐两拨人。
当下,萧夫人正表示婆子摆五毒缸对于人,未曾想阿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