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
琳琅只好又躺下去了,假装假寐的模样。那只冰冷的手盘桓在她的颈侧,和顺至极摩挲着。
哥哥转头瞥见弟弟标致的锁骨,以及衬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肤。
“哦,如许啊。”弟弟笑得更欢畅了,艺术品般的干净手指抚在领子前,解开了海蓝色的丝带,又慢吞吞剥下了颈边的半透明纽扣。
“你是我的影子,我就是你的镜子,我们从不分开。”
“孪生兄妹?”琳琅挑了挑眉,兴趣勃勃地问,“希希是不是要男扮女装?”
琳琅发觉到了伤害。
“你绝对是叛变了。”弟弟偏执而冷酷反复了一遍,“你的身材,你的心,你的血,都在明显白白奉告我,你已经是不再是之前阿谁的哥哥。我们是双生子,流淌着一样的鲜血,我们有着世上最活络的心灵感到。哥哥,我晓得你在想甚么。”
他勾着舌尖,一点点将樱桃汁缠磨归去。
诺菲勒愣了半天。
少年领口的丝带缓缓地垂到了她的脖颈。
斑斓的水晶瓶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这个透着无形密切的行动公然媚谄了双胞胎哥哥,他疏离的眉梢温和下来,手搁在长姐的小腰上,“那姐姐要来看诺菲勒排练吗?”
弟弟被她哄得高欢畅兴,左边的嘴角暴露了浅浅的红色小虎牙,“那就说定了,姐姐必然要来看我。不然诺菲勒会不高兴的。”
呼吸拂在敏感的颈侧。
琳琅伸脱手,玩着他颈边的茶青色丝带,触感冰冷。
“宝贝儿想要去吗?”琳琅挪了挪颈子,表示少年扶她起来。“不,姐姐就躺着吧,诺菲勒哪儿也不去。”
从出世至今,诺菲勒第一次跟女性十指交缠。
她扭了扭他腰间的软肉,“如何,见姐姐这么狼狈,你就欢畅啊?”
一个按例在沙发上躺着,双腿交叠,柔嫩的浅褐色额发遮住了眉眼。另一个则是双胞胎的哥哥诺菲勒, 不知是不是琳琅的错觉, 这个小家伙的身形仿佛高大了一点, 之前穿白衬衫另有几分门生的稚气, 现在则是多了几分青年的结实,锁骨上的浅窝子愈发性感。
“你喜好上了阿谁女人!阿谁勾引你出错的美杜莎!”
“诺菲勒。”
他以笃定的口气说。
喂食的行动天然又透暴露一丝密切。
诺菲勒毫不踌躇张嘴咬住,滋的一声,鲜红甜美的□□引爆了,一些汁液顿时混乱溅开。
“哥哥,我们规定的爱好里,没有喜好白玫瑰这一选项。”弟弟的笑容格外灿烂。
“噗――”
自从那次顶楼事件以后,诺菲勒的状况变得比他弟弟还要颓靡,干甚么都提不起兴趣。令众兄弟希奇的是,这家伙竟然还不“挑食”了。
诺菲勒游移地点头。
艾薇儿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可骇的一天,她的脖子、手腕、胳膊、大腿,都是密密麻麻的血洞。
暗淡的灯光下,弟弟眼神嗜血可骇。
琳琅被吸引了,“下台?”
她尖长的猩红指甲夹了樱桃细细的梗,半空提着,递到了他的嘴唇。
戛但是止。
诺菲勒俄然端住她别的的一边脸,俯下身来,浓厚的暗影从下巴爬到了眼尾。
“那是甚么?”她侧过身子,随便拣起果盘里的樱桃,洗濯洁净以后,光滑的红色表皮上感染了晶莹的水珠。
平平的口气中暗藏着极度压抑的伤害,随时等候火线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