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表达爱意最直接的一个别例就是吸食对方的血液,让我的鲜血中感染你的气味。
琳琅弹了弹尾指,“拉钩。”
少年领口的丝带缓缓地垂到了她的脖颈。
诺菲勒变“乖”了,茨密希也感觉一小我的玩弄有些无趣, 整天就待在房间里,也不晓得是在捣鼓甚么。不过, 这对双生子好不轻易消停了, 哥哥们总算可贵松了口气。
“姐姐,别动,诺菲勒帮你清理洁净。”
“哦,如许啊。”弟弟笑得更欢畅了,艺术品般的干净手指抚在领子前,解开了海蓝色的丝带,又慢吞吞剥下了颈边的半透明纽扣。
弟弟轻笑,“看吧,你果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叛徒。我们兄弟出世到现在,向来是形影不离。”
“诺菲勒――”
“噗――”
冷冽的声音在迷乱的神经里硬生生扎出一道口儿。
琳琅不体贴女主的运气,她随便说了几句就上楼了,诺菲勒也跟着上去,把她送到了门口,然后才回身回到本身的房间。
少年目不转睛盯着她吃东西,嫣红的唇瓣变得湿浸浸的,裹了一层黏稠的蜜糖。
一个按例在沙发上躺着,双腿交叠,柔嫩的浅褐色额发遮住了眉眼。另一个则是双胞胎的哥哥诺菲勒, 不知是不是琳琅的错觉, 这个小家伙的身形仿佛高大了一点, 之前穿白衬衫另有几分门生的稚气, 现在则是多了几分青年的结实,锁骨上的浅窝子愈发性感。
“你是我的影子,我就是你的镜子,我们从不分开。”
斑斓的水晶瓶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瑟泰特双手抱着脑袋,视野落在天花板的吊灯上,口气一贯的漫不经心,“你后天不是要下台了吗?不消看脚本背台词?”
“你绝对是叛变了。”弟弟偏执而冷酷反复了一遍,“你的身材,你的心,你的血,都在明显白白奉告我,你已经是不再是之前阿谁的哥哥。我们是双生子,流淌着一样的鲜血,我们有着世上最活络的心灵感到。哥哥,我晓得你在想甚么。”
她扭了扭他腰间的软肉,“如何,见姐姐这么狼狈,你就欢畅啊?”
呼吸拂在敏感的颈侧。
“哥哥,你叛变了。”
“诺菲勒,不要混闹了。你弄得姐姐好痒。”她试图去推开冬眠在血管边的吸血鬼,手心挨到他胸口,又被抓住了手踝,紧紧箍着。
房间里收回一些非常的响动,他昂首一看,相一模样的弟弟正把玩着他床头的洛丽玛丝玫瑰。
诺菲勒游移地点头。
幸亏吸血鬼们另有些禁止,没有立即榨干她的血液,而是筹算像圈养家畜一样,养肥了再宰。
琳琅收敛起惊奇的神采,笑了笑,顺势躺下了,长至脚踝的头发顺着少年双腿的裂缝滑落下来,逶迤在鲜红的地毯上,像是融入赤色熔浆里的暗中,稠密而浑沌,束缚着被她利诱的生物。
上一次玩得过火, 双胞胎被梵卓罚喝一个月的植物淤血, 住在恩菲尔德古堡里的兄弟们轮番成了小恶魔的宣泄玩具, 阿谁玄月绝对是哥哥们最阴暗最崩溃的期间。
从出世至今,诺菲勒第一次跟女性十指交缠。
女亲王睡得迷迷瞪瞪的,下认识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做十指相扣的缠绵姿势,然后贴在她的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