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荣大长公主认同程离所言,道,“不料谢氏能给陛下出此主张,太后放出风声说欲让贵妃代持公主及笄礼,看来谢氏没动心哪。”
“昔日倒是藐视了长公主。”只觉得是个臭脾气,不料人家腐败着呢。谢松道,“此次,长公主怕也有与承恩公府分裂之意。”长公主与永安侯一系本就显赫,除了亲戚干系,实无来由为胡氏附庸。可要说亲戚,诸皇子皆是长公主的侄子。此次及笄礼,长公主也算一举数得。这个以“坏脾气”著称的女人,实不能小觑。想到这里,谢松又对谢莫如道,“今后要谨慎长公主。”这女人一发飙,承恩公府都趴地上短时候内起不来了,倘故意针对谢莫如,可真得吃不了兜着走。
程离道,“此事虽好解,可长公主这个脾气,实难掌控。”
“也说不定是谢家的主张,那一日谢夫人进宫给太后存候,虽未与谢贵妃暗里相见,谢贵妃倒是谴了亲信宫人相送谢夫人。”宁荣大长公主也是个细心人。
宁荣大长公主道,“谢贵妃的麟趾宫。”
承恩公道,“还是想体例消解了这曲解才好。”
程离道,“但是那里获咎太长公主?”
“自从五女人及笄礼后,我便查了查谢家。先时谢家内闱,魏国夫人早不出门,谢二女人的生母宁氏很有贤名,但不知为何,中秋以后,谢家长房又进了一房良妾,是谢夫人花了三千银子聘来的良家女,以后便不大闻宁氏了。”程离道,“宁氏是在宁家失势时,给谢松做了妾。现在宁家重归朝堂,宁祭酒倍受重用,谢家长房焉何会在此时进了良妾,而陛下,久不赏魏国夫人,本年中秋前却重赏了魏国夫人。然后,谢莫如就开端跟着谢夫人出来走动,第一次出门就是来承恩公府,此女短长,有目共睹。如果所料未错,宁氏定是败在她手里。”
程离道,“太后少谋,宫中事件多数是赵谢二位贵妃措置,我一向在想,是谁给陛下出的主张,让长泰公主去安慰长公主。现在看来,出主张的人是谢贵妃了。”
谢柏赶紧正色道,“淑女所邀,幸运备至。”
谢尚书听谢莫如一说,内心就活动了,现在道,“西蛮人勇猛,太|祖天子当年还曾西征,但要说真正安定西宁关的人,当是英国公,便是宋将军的父亲,老宋将军,出身太祖侍卫,厥后领兵,也是在英国公麾下。太\祖天子过逝后,西蛮人犯边,还是英国公领兵安定。厥后老永安侯驻西宁关,英国公病逝后,今上亲政未久,西蛮人再次叩边,晋王便是死在那场战事。今上因晋王之死问罪老永安侯,老永安侯保举宋将军为将,那一年,宋将军也不过弱冠之年。要说宋将军,实称得上天生将才,英年而逝,惜哉痛哉!”谢尚书一声长叹,至心为宋将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