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尚书多老道的人,能在这上头出错?”谢莫如将记录礼单的册子递给五皇子看,“除了见殿下获咎东宫不上门儿的,就六皇子这里减了三成,其别人都与往年相仿。”
“铁御史家的二女人,六皇子妃远亲的mm。”
穆元帝给江南的犒赏非常丰富,东宫亲去行赏,这规格更是前所未有。
“这我晓得。”
以是,五皇子的寿宴,虽不若去岁热烈,但重量级的人物也都来了。便是穆元帝与胡太后,给五皇子的生辰犒赏也都是按份例来的,没有少掉半分。
别的就是靖江郡主了,这位郡主自从结婚后就专司相夫教子,对政事一概不睬不问,事事以夫家为先。
五皇子气得都不知说甚么好了,幸亏他当初就藩前与六皇子交代礼部差使时还特地叮咛礼部徐尚书多多共同六皇子……他这六弟可真是……
六皇子吃着酒就觉着,生辰礼这事儿,本身办得仿佛不太隧道。
事到如此,五皇子系已是无话可说。
五皇子颌首,“铁御史为人刚正,常听你说六弟妹贤能,他家的女人,再不能错的。”
六皇子寿辰礼的事,五皇子是在生辰宴结束后才晓得的,过生辰也是体力活,五皇子每天应酬,就是对生辰礼的统计,也是寿礼掉队行的。
五皇子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道,“父皇母妃都在宫里,这是儿子的家,没传闻过不叫回家的吧。儿子想来就来。”
五皇子道,“先前想不通,不好过来,怕过来叫父皇活力。”
何况,对南安侯,父子俩的观点还颇是分歧的。说到南安侯,五皇子的兴趣就来了,搓搓手道,“南安侯之名,公然名不虚传!父皇,这三场战事到底如何打的,真是馋死儿子了。”
“世上甚么人没有,四皇子府给殿下的寿就都是加厚了的。太子殿下那边的犒赏也较以往只多很多,本年贡上来的翠毛锦,夙来只要慈恩宫与东宫才有,此次赐给我们,定是太子妃加的。”谢莫如笑笑,“殿下看开些吧。”
“简薄甚么?今后你没主张的事,先与李氏筹议,先前她就管着我的事,晓得轻重。”六皇子面露不悦,交代清楚,遂起家道,“行了,你歇着吧。”
三皇子瞧着,与往年不相高低,点点头,没说甚么。
今五皇子既来,便做好了“即便强忍着也不能给他皇爹添堵”的筹算,不好听的话,他大不了不说就是。但跟父亲的干系,必然得和缓一二。
以是,公主郡主这里,亦是安生。
隔日,五皇子进宫谢恩。
穆元帝给他看南安侯递上的折子,三封折子,五皇子揣摩了小半个时候,对南安侯非常佩服,道,“到底是老将,有南安侯在,江南靖平,指日可待。”
由此,六皇子更肯定是五皇子告了他的黑状。
太子笑,“我还能如老迈普通不成。”昔日大皇子说谢莫如闲话,叫谢莫如劈面儿给个没脸.谢莫如早便有短长名声,倒是大皇子,叫小婶子找到跟前数落,那脸丢的哟。至今太子想起来都觉着可乐。
谢莫如道,“六皇子这事,我们晓得就罢了,殿下叮咛下头一声,别叫往外说去。”
正赶上他生辰就在太子出行那几日,谢莫如与五皇子筹议着过生辰的时,五皇子没大精力道,“不必办了,没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