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妃嗔丈夫一眼,“今后你别在我跟前儿说,我跟五弟妹好着呢,听不得这话。”
谢莫如已劝过苏妃,“战事从不看一时成败,江南之事,颇多庞大之处。现在吵嚷得帝都不宁,并非全因江南得胜,实为有人想趁机浑水摸鱼了。”
三皇子四皇子府上倒是无妨,这两家都是盘算主张走中庸线路的。倒是下午,谢莫如见二郎四郎五郎六郎昕姐儿几人回家,独不见大郎三郎,问最大的二郎,“你大哥三弟如何没一道返来?”
谢莫如笑,“都把心放肚子里,朝廷的事,还要你们皇祖父做主。纵有人算计你们父王,你们皇祖父是个明白人,不会叫小人得成的。”
“既是这般,殿下别把孩子们的事带到脸上来,这考较功课,本就是各凭本领的。倘父亲去的江南,也要五殿下照顾些才好。”大皇子妃见大皇子那神采又有不对,拍他一记,“就当是忍一时这气。”
大皇子妃非常惊奇,道,“他家也是刚出孝,新侯爷也不是武官吧?”永毅侯是在前年帝都动乱时被家中乱贼给砍死的,厥后世子袭爵,只是,没传闻这位新侯爷有啥了不得的武功哪。
大皇子妃道,“我看五弟妹家几个郎现在才十四,年纪尚小,听五弟妹说,要过两年再给孩子们议亲,现在说当差也早了。”
略缓一缓,大皇子妃道,“倒是你先前说的,想我父亲去江南的事,到底如何?能不能去得成?”
三个孩子拿着一道参详出来的成果找她商讨,三郎道,“越想越觉着大哥说的有理,闹得这么满城风雨的,定是有人要给父王下绊子的。母亲你说是不是?”
传闻干系儿子将来,大皇子妃也有些严峻了,道,“殿下既知,如何不提示我一声,我也好催促孩子们勤奋。”
大皇子可不是个能忍的性子,他哼一声,“这倒无妨,只是看朝中意义,东宫似要插一脚呢。”
三郎笑,“是啊,母亲说,非论做甚么,贵在对峙,不消把本身弄得很累很严峻,但也不要懒惰,不消跟别人比,端跟本身比就是。今儿比明天多学一些,明天比明天多学一些,也就是了。不过,武功的话,家里也有武徒弟,早上会跟着武徒弟练一练。”
三郎点头,“对,对。母亲早晨很少吃荤,皇祖父您再多赏我们几碟素菜,我们一并带归去。”
谢莫如不会连这个都看不破,倒是觉着孩子们遇事肯沉思,给了她一些欣喜,点头,“有理。”
二郎一贯话少,他托着圆润润的腮帮子,这会儿也没表情吃点心零食了,二郎慢吞吞道,“外头再有人说爹的事,我们对外就说三弟这话。”他是不懂啥兵戈不兵戈啦,但二郎是个易牙妙手,他就觉着,治大国如烹小鲜啥的,真觉得烹一锅味道刚好的小鲜轻易啊。他爹这不过就败了一回,用做菜打比方,也就是没把菜烧好,谁也不是天生的厨子,就是御厨也有失手的时候吧……话说,二郎你想哪儿去了。
孩子们的事,都是小事。现在好几家王府的宗子次子到了结婚的年事,结婚便方法份差使,大郎二郎三郎年事都小,差使的事,谢莫如是不急的。倒是江南败北之事,谢莫如已去宫里欣喜了一回苏妃,不令苏妃是以担忧。靖江别的将军谢莫如不熟,倒是六月遇刺的赵阳,谢莫如是晓得的,无他,当初五皇子就藩,靖江打着海匪的灯号打入闽地,当时领兵的就是这位赵将军。现在大败五皇子的赵斌,便是赵阳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