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道,“你不晓得,那症状,就跟有身一个样,老是吐啊吐的。”主如果当时五皇子太有掌控,他自发一则身为主君,二则江行云还是他媳妇的至好,他总要多照顾些,故此才叫柳扶风去慰劳一二的。不然,凭柳扶风江南统帅的身份,也不是大家都得他能问一句的。
大皇子妃每思及此,就对大皇子没个好神采看。
倒也不必猜,第二日大皇子妃一来,就明说了,大皇子妃是来向谢莫如探听柳扶风家大郎的。大皇子妃脸上难掩忧色,笑,“这一转眼的工夫,不但儿子们大了,闺女也到了年纪。”
五皇子深觉得然,沉默半晌方与老婆道,“南安侯当日,的确是被人毒杀。”
有太子妃这把儿子都照看不好的做对比,五皇子只觉老婆无能,愈发道,“多亏有你。”
谢莫如道,“若非立此军功,南安侯如何能回帝都呢?”
“这话从何提及?”谢莫如知五皇子成心岔开话题,便也顺着他的话问起来。
因而,大皇子愈发讨厌那招人嫌的五弟了,好端端的,大庭广众下,啥肉麻兮兮的话都说得出来。这不,还招出他媳妇的怨念来。真的是,大皇子发明本身越来越不懂女人了。
五皇子听闻此事,也是一乐,想着他大哥虽不着调,大嫂倒是个明理来。侄女们见得未几,不过,凡是母亲明理,孩子们多是不差的。这婚事,倒是极合适。
“谁还没有胡涂的时候,何况,她过后也明白过来了。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不好不叫你晓得。”谢莫如也不喜苏氏,却也不会落井下石。
谢莫如劝道,“生这气做甚么,这事原也不能全怪苏氏,幸亏细作并未得逞,她这几年吃斋念佛的,想也明白了。都是畴昔的事了,大郎也大了,这事你晓得则罢,莫再提。我问过祖父,苏家人倒是未经刑部,想是陛下秘审,可也该有个说法。如果没甚么罪恶,就把人放了吧。”谢莫如没体例就此事与穆元帝陈情,可苏氏说到底也是王府侧妃,倒是五皇子应当问一声,这事到底终究是个甚么结局。不然,今后怕重生是非。
谢莫如便去看自家新入库的私房了,珍珠玉宝,古玩摆件,名家书画,绫罗绸缎,应有尽有,分库存放,各箱均有封条,可见并未被人翻开过。谢莫如挑捡着看了一部分,命取出很多东西来留用。
谢莫如非常无语。
谢莫如道,“过日子,端看大家,以往没爵位时,行云日子便过得不差,今有了爵位,定会更好的。”
大皇子妃听着就更欢畅了,她是做亲娘的,所盼,唯有后代顺利罢了。儿子还好,是娶进一个来,女儿这一嫁,又是重孙媳,纵郡主贵女出身,朱门以内多阴私,大皇子妃只怕闺女在婆家不好对付。倘柳家嫡支给另行分府,安安生生过日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五皇子颌首,他虽有些志向,却并非局促之人,太孙如何说也是侄子,好端端的伤了脚,落下残疾,五皇子深觉可惜,心下又嗔着太子妃无能,如何看个孩子也看不好?不得不说,五皇子与大皇子不愧是同父兄弟,在此一事上,俩人很故意有灵犀。不过,五皇子比大皇子就强在,太子妃是东宫储妃,又是做嫂子的,五皇子再觉着太子妃无能,也不好说太子妃的不是。因而,五皇子便意犹未尽的说了句,“能静下来便好。”转头说了回太孙大婚的贺礼之类,问这几年家里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