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以后就愣住了,卧槽,这脑袋瓜子如何看着有点眼熟啊?如何跟我家二老板长得这么像?
寺庙的大门没有锁死,被我敲了两下,直接吱的一声就开了。我也来不及多想,背着苦大师的遗骸就闯了出来,顺手又把大门关好。
然后我看到白衣男人弯下腰,摸索着抓住了人头,又安在了本身脖子上,安上以后能够还感觉不对劲,又摆布闲逛了几下,感觉没题目了才咧嘴一笑,跟我说:“好玩吗?”
这一下我身上的盗汗都冒出来了,面前的事情实在是太邪门了点,刚才是谁在背后跟我说话?
我心说你一个脑袋瓜子,还要甚么发型不发型的。不过听他叫的短长,我还是没抓他头发,就拽住了他的耳朵。
此人气的破口痛骂,说:“于不仁,你他娘的就不会捧着吗?好歹我也是你的拯救仇人,就不能有点尊敬?”
出来以后才发明小小的院子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三口棺材,棺材是大红色的,破褴褛烂也不晓得有多少年代了,不像是装殓尸身未曾下葬,倒像是从泥土里挖出来的一样。
这个声音并不大,可听起来就像是在我耳边响起的一样,我蓦地转过身来,却发明身后空无一人。
昂首看了看前面的殿堂,内里模糊有灯火亮起,当下把苦大师的遗骸紧了紧,提着红绳皮鞭就闯了出来。
因为白衣男人面对着邪神雕像,以是我想要看他到底是谁的话,就得站在邪神雕像正下方。
可我刚转过身来,就听到有人轻声说:“既然来了,何需求走?”
他说完这话,内里就传来喧闹的脚步声,紧接着有人一脚踹开了寺庙大门,气势汹汹的冲了出去。
他说话的语气特别古怪,并且承诺的还这么快,乃至于我疑芥蒂又犯了。不过这时候也没时候去想这家伙到底想干甚么,伸手就从他手中接过了脑袋。
那人镇静的说:“然后?然后当然是恐吓人啦!哈哈!那群人过来了!”
他这话说的我心中一动,此人如此古怪,都能把本身的脑袋拧下来当玩具。按理来讲手腕应当不差。他如果肯脱手,就算打不过阿谁变态的特拉西和肉山一样的千魂,拜托他带走苦大师的遗骸也没题目吧?
以是我想了一下,就很果断的摇点头说:“我不熟谙你!”
这一下把我吓得够呛,怪叫一声抬腿就踢。不过我这一脚踢了个空,何中华的人头就像是皮球一样咕噜噜的本身滚到了白衣男人的身边。
细心一看,还真没错,那鼻子那嘴,另有那贱兮兮的笑容,这不就是何中华吗?我竟然一鞭子把何中华的脑袋给抽了下来?
可他娘的,这家伙到底是人是鬼?脑袋掉了都能安上去,那不是孙悟空才有的才气吗?
大殿内里灯影重重,一个穿戴白衣服的男人跪在一尊雕塑面前一动不动。我站在门口喊了两声他都没转过甚来。
阿谁身穿白衣的男人仍然跪在雕像中间不转头,底子就没理睬我。我心知这事怕是不简朴,干脆就把苦大师的遗骸放在地上,拎着红绳皮鞭就想要看看此人到底是何方崇高。
白衣男人见我傻愣愣的像是呆住了一样,就嘿嘿一笑,指着中间一个蒲团说:“于不仁,你坐在这,我们玩个游戏。”
我踌躇了半天,最好还是决定转成分开。毕竟院子里的棺材,叼着小蛇的黑脸邪神,另有阿谁穿戴白衣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的男人,全都给我带来一种心惊肉跳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