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好,您是大爷还不可吗?
细心一看,还真没错,那鼻子那嘴,另有那贱兮兮的笑容,这不就是何中华吗?我竟然一鞭子把何中华的脑袋给抽了下来?
阿谁身穿白衣的男人仍然跪在雕像中间不转头,底子就没理睬我。我心知这事怕是不简朴,干脆就把苦大师的遗骸放在地上,拎着红绳皮鞭就想要看看此人到底是何方崇高。
并且此人,如何看都感觉疯疯颠癫的。
我啪的一声甩了下红绳皮鞭,说:“朋友,别装神弄鬼。有甚么事我们摆在明面上来讲。”
雕像还在那叼着小蛇纹丝不动,白衣人仍然跪在蒲团上如同死了一样,大殿内里静悄悄的,仿佛刚才我听到的声音就是一个幻觉。
昂首看了看前面的殿堂,内里模糊有灯火亮起,当下把苦大师的遗骸紧了紧,提着红绳皮鞭就闯了出来。
大殿内里灯影重重,一个穿戴白衣服的男人跪在一尊雕塑面前一动不动。我站在门口喊了两声他都没转过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