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冷哼一声。
荣姑姑侯了一会工夫,已不耐烦道:“小羽士,你哑巴了?”
那羽士说得像模像样,世人开初不信,这时内心有点震惊,将信将疑。
只是面上仍然不动声色。
老夫人偏过甚问郭夫人,“我家满十五的女子都有谁?”
说着荣姑姑搀起老夫人的胳膊,一行人径直来到大门口。
羽士冷静算了一回,道:“我所见煞气乃是仇恨报不得构成的一股郁结之气,覆盖在贵府上空已有十五年久,这煞气已得换人形,修成女体,然那仇恨之气整天飘忽不定,游于贵府上空,只待机会一到,借助女体报这冤气。不知府上这十五年间有无冤死或魔怔之人?”
“你就是阿谁在府门前胡言乱语的算命先生?”郭夫人先斥责道。
“都叫来。”
一会儿,除了老夫人的侍玉在身边不消叫外,北灵院的连香和荣椒院的夏荷镇静赶来。
朱室的江山,朱家人如何当得了皇后?
世人不解。待他测字。
那羽士掐指一算,大笑道:“这一名生得好,此人生巽位,适逢一帆风顺之际,人生会美满,如果女人,今后定能掌乾坤也说不定。”
羽士刚算了好卦,微微一笑点头应着,然后又掐指算朱璺的八字,算了一遍,急出汗出,忙又接着重新算了一遍,一会只见他大冒盗汗,面色惊变。
郭夫人又扶着朱璧道:“这是府里的丫头,生辰三月三日巳初。”
荣姑姑思忖着羽士的话,仿佛和大哥之前得了失心疯的房姬符合。
老夫人已经起家:“去府门前一见又有何妨。走,都瞧瞧去。”
郭夫人故作活力讽刺道:“此人好大的胆量得寸进尺。老夫人是多么高贵,他的面子真大!”
羽士连连点头感喟。
刚巧郭夫人也提示:“老夫人,那猫儿平日好好的,本日变态至极,媳妇内心另有些担忧的,不如先听他如何说,说得在理,我们防备着,不在理,我们训他几句轰走便是。”
二十两,对沛王府不算甚么,但既然是冲银子来的,说不定只是扯谈。
没想到这羽士竟然算出来郭夫人在玩弄他,可见道行还是有的,并非满是扯谈诬捏之语。
小道说完连连摆手。
小羽士肩上扛着个布袋,鼓鼓囊囊,也不知装了甚么。
“家里的六女人和七女人刚及笄刚好十五,老夫人身边的侍玉和拨给七女人的二等丫头连香并我院里的夏荷也满了年龄。”郭夫人在一旁滚滚不断,了然于胸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