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回击,懒得理她,“那就抱着被子滚到浴缸里去睡,关门会不会?关窗会不会?别墅统统玻璃都是防弹的,别说是狗,你都拍不碎。”
季予南表情很烦躁,昨晚将时笙丢出去后,过了好久才再次睡着,但却破天荒的做梦了。
时笙:“……”
面无神采的盯着时笙,眸子里涌动着深沉的肝火,“你在干吗?”
音还式微,身上的被子已经被季予南给翻开了,男人健壮的手臂穿过她的脖颈和膝盖弯,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这和她主动勾引他的感受是分歧的。
时笙抬手挽住他的手臂,“我惊骇。”
男人刚刷了牙,薄荷的味道充满着她的全部口腔,一如他的脾气,强势霸道,沿着她每一处的神经头绪游走。
说完,时笙竟然直接翻开被子躺出来了。
时笙的衬衫是直接被他扯开的,扣子崩落了几颗。
而现在,梦内里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就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穿戴工装,衬衫、洋装、A字裙,衣服恰到好处的勾画出她的身材曲线。
时笙估计有点缺氧,脑筋反应跟不上,季予南的话问出好久后,她才答复,“不……不是,我之前有很多个男人。”
季予南再次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此次,比之前还要用力。
这是说她比狗短长吧。
但不知为何,在她靠过来时,季予南没有直接了当的拆穿,或是推开她,而是微微恍了恍神。
等反应过来要拆穿时,已经来不及了。
时笙懒得理他,“我去上班了,来不及了。”
她念念不舍的看了眼挂在撑衣架上的衣服,她刚才就差一步之遥。
幸亏时笙早有筹办,在他将她扔出去之前先一步抱住了他的脖颈。
声音哑透了。
她昂首看了眼走廊上的天花板,有几处隐蔽的位置都设了监控。
时笙看着他表面完美的侧脸,暴露一抹笑容,“我不,有狗。”
这类陌生的感受沿着他的血管,从毛孔一起窜到他的内心。
时笙的手机响了,在只听得见喘气声的客堂里显得尤其高耸。
他当然晓得时笙说的是谎话,能独安闲穷户窟那种处所住那么久的女人,会被一条狗吓得深夜偷偷潜进男人的房间?
是傅亦打来的。 看到来电显现时,她整张脸都白了一白,季予南覆在她上方,看得清清楚楚。
时笙的身材有些发软,但更多的感受是——本身要疯了。
女人的手指温凉,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莫名让人酥软。
身居高位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洁癖,季予南也不例外,像床这类私家东西,他向来不风俗被人触碰。
季予南点了点头,神采没有半点不屑或者鄙夷,只是淡淡的道:“那我就不消顾及了。”
时笙舔了舔枯燥的唇,“我……”
时笙转头,季予南一脸冷酷的站在她身后,脸上没有半点昏黄的睡意。
“滚回你本身的房间。”
他的这副模样让时笙晓得,他不是说说罢了,是当真的。
她也不晓得如何描述这类感受,归正现在,她除了惊吓,就是想这个男人是不是睡傻了。
她咬着红肿的唇,腾脱手去接电话。
季予南拉开抽屉将枪扔出来,冷酷的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两分杀意,“你出去干吗?”
时笙被这一声巨响震得双耳都嗡了一下,她已经风俗了季予南的卑劣态度,也没在乎,回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