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男人的胸口狠恶的起伏。
她昂首看了眼走廊上的天花板,有几处隐蔽的位置都设了监控。
乌黑的眼眸里满是暗色的火焰在腾跃。
路过厨房,时笙看到本来应当还在睡觉的季予南现在正靠着门在喝水,仰着头,喉结高低转动,弧度很性感。
这和她主动勾引他的感受是分歧的。
说话的间隙,季予南已经抱着时笙走到门口了,他腾出一只手开门,半点没客气的将怀里的女人给扔了出去。
“这也是我的床。”
女人的身材有长久的生硬,但很快松弛下来了。
时笙要伸手去拿衣服,被季予南沉着脸挡住了,“出去,另有,今后没有我的答应不准碰我的东西,更不准进书房和我的寝室。”
他一向不否定,时笙的长相和身材都属上好,是那种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长相,特别是,她昨晚肆无顾忌的勾引他。
……
她咬着红肿的唇,腾脱手去接电话。
时笙笑着问道:“醒了?”
音还式微,身上的被子已经被季予南给翻开了,男人健壮的手臂穿过她的脖颈和膝盖弯,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这类陌生的感受沿着他的血管,从毛孔一起窜到他的内心。
时笙的身材有些发软,但更多的感受是——本身要疯了。
面无神采的盯着时笙,眸子里涌动着深沉的肝火,“你在干吗?”
“时笙,你是感觉我不会对你做甚么,是吗?”
他在吻她。
“你衣服要洗吗?我帮你。”
但不知为何,在她靠过来时,季予南没有直接了当的拆穿,或是推开她,而是微微恍了恍神。
季予南点了点头,神采没有半点不屑或者鄙夷,只是淡淡的道:“那我就不消顾及了。”
女人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独一半张脸露在内里,白净的肌肤和深咖色的被子在暗淡的光芒下构成了一种激烈的反差。
“我不……”
季予南拉开抽屉将枪扔出来,冷酷的声音里还残留着一两分杀意,“你出去干吗?”
她不成置信的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脑筋炸了炸。
声音哑透了。
季予南眯起眼睛,腔调一贯的冷酷,“你最好想好了再说。”
时笙:“……”
时笙被这一声巨响震得双耳都嗡了一下,她已经风俗了季予南的卑劣态度,也没在乎,回身回了房间。
“你人都是我的,还计算我进你的房间吗?对了,这张床也是我的。”
双脚落地,稳稳的站住了。
他的眼睛很黑,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目光很专注,明灭着灼灼的亮光。
季予南瞥了一眼,随即紧紧的皱了下眉,“你给我起来。”
男人没有闭上眼睛,即便是在亲吻的时候,他也是睁着眼睛看着她的。
他直起家子,手落在皮带的卡扣上……
听到她的声音,正斜着眼睛看过来,脸上覆盖着一层浓浓的冰霜。
真要真枪实弹的上疆场,她就是个怂包!
时笙觉得他要将本身给扔出去,吓得仓猝抱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这副模样让时笙晓得,他不是说说罢了,是当真的。
男人刚刷了牙,薄荷的味道充满着她的全部口腔,一如他的脾气,强势霸道,沿着她每一处的神经头绪游走。
“时笙,你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