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神采潮红,手指猖獗的在他唇上摩擦着,没扮装,皮肤却极好。
他亲吻着她的脸,从额头到眉梢、眼睛、鼻尖……最后在她精美小巧的耳垂盘桓。
……
季予南晓得她听懂了,重重的抿了一下唇,俯身下来,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将她困在沙发和他的胸膛之间,“时笙,不疼。”
季予南翻开被子,裹着睡袍去了阳台,他低头点了支烟,对着夜空悄悄的抽。 今晚天气很好,云很轻,有玉轮,能清楚的看到淡青色的烟雾在面前散开。
固然她回绝,但季予南还是将她从沙发上捞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
他不像之前那般闭着眼睛,而是紧盯着她,涓滴不粉饰眼睛里赤裸裸的激烈欲望。
脸颊烫得短长,她抬手,手指沿着他脸上凌厉紧绷的线条划过,“长得真都雅,倒是人面兽心,华侈了这么好一张脸。”
话音未散,近在天涯的男人低头,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
但是,在受欲望差遣的环境下,她又非常的复苏。
季予南两次受伤都是她帮他换药包扎的伤口,那么狰狞的伤,他跟没事人一样抱她,扯破了也不消麻药,‘疼’这个字在贰内心估计也就只是个字罢了,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亲上去。
嗓音低而哑,近乎语无伦次。
时笙愤怒,“给女人下药这类卑鄙的事你也干,还美意义说你不喜好勉强,季予南,你要点脸行不可?”
一晚折腾,时笙睡畴当年满身都疼,但敌不过困乏,很快便沉沉的睡畴昔了。
季予南给她下的药并不如何烈性,时笙现在还全然没有感受,也能够是时候太短,药性还没有阐扬。
伴跟着女人的痛呼声,肩上的劲道也松了。
……
女人的唇很柔嫩,没有扮装,只涂了薄薄的一层蜜桃味的唇膏,季予南吻得又凶又狠,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如果时笙不跑,他或许另有点耐烦等她心甘甘心肠址头承诺,但是现在,他不想等了,也不肯意等了。
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模样了,抱她上楼,就是存了想要她的心。
他眯起眼睛,轻笑,眉眼染上一层邪肆,“人面兽心?”
无穷的委曲涌上心头,凝成雾气,垂垂聚成了水珠,一滴滴从她眼眶里坠落下来,浸进了垫在她身下的靠枕里。
回了房间,季予南反脚踢上门,将时笙放在柔嫩的被褥上。
别说时笙不信赖,就连他本身也难以设想,他如许一个满身伤疤、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人会因为怕一个女人疼,给她下药。
他伸手,手指在她脸上悄悄剐蹭了一下,女人没有半点反应。
他单腿屈膝跪在沙发上,一只手压着她的手掌与她十指胶葛,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颚,让她被迫接受他深得过分的吻。
季予南这会儿哪还会跟她计算这个,见她疼得脸都皱成一团了,俯身亲吻她的眉心:“抱愧,我一时没节制住。”
季予南的喉结高低转动,他的眼睛深了又深,勾住她的腰,一个用力,手指扣着她精美的下巴,迫使她扭头与他对视,嗓音降落暗哑,“既然都被叫禽兽了,我不坐实这个称呼岂不冤枉?”
时笙喝的水里本就掺了药,那里经得起如许的挑逗,当即就软了身子,推拒的手也改成了紧紧拽住他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