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一星半点的调戏意味,但是没有,他一本端庄的看着她,没有半点谈笑的迹象。
她别过脸,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感觉是脏了眼睛,季予南扣住她的下颚,几近卤莽的将她的脸扳过来,眉眼森然,眸底闪现出伤害的暗芒。
女人不肯看他,钳着她下巴的手又不敢用力,怕弄疼她。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神采潮红,手指猖獗的在他唇上摩擦着,没扮装,皮肤却极好。
两人贴合的毫无间隙,她闻到男人身上清冷的味道。
“你当我脑筋进水了?”时笙怒得不可,就算喜好季予南,但这类事勉强和志愿总归是有辨别的,何况,他还是给本身下药。
早晓得他不躲就应当蓄足力量。
亲上去。
季予南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擦着她的眼泪,却如何也擦不完。
季予南的喉结高低转动,他的眼睛深了又深,勾住她的腰,一个用力,手指扣着她精美的下巴,迫使她扭头与他对视,嗓音降落暗哑,“既然都被叫禽兽了,我不坐实这个称呼岂不冤枉?”
他吻着她,一遍遍的安抚:“乖一点,你乖一点。”
她同分歧意都没多大干系。
“……”时笙眼眸通红,从没见过实诚到这般欠揍的妖艳贱货,“你给我滚。”
手掌刚触到他的脸时笙就悔怨了。
时笙的头贴着他紧实的胸膛,脸上晕染出一层薄薄的绯红,她身上很烫,热气透过衣服通报给季予南,连同他身上也变得滚烫。
书房里很温馨,男人压抑的喘气声就在耳边。
她想走,偏又被季予南堵住来路。
时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