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那边理?把我们两个加在一块儿卖了也不敷十几贯钱。”马三丫微微有些惊奇,情不自禁的嘟囔了一句:“并且我内心过不了这个坎儿,就算有钱我也不想给他,真的,归正我也没筹算再和他们来往,是死是活跟我都没干系。”
罗文田呵呵笑了一声,沉默不语了好一会儿,便拍着她的肩头道:“事理如何说都没错,我们不图甚么,就图个心安理得。你别想了,有我呢,这事儿我来处理。”
第二天中午,罗文忠就把打好的木头小推车送了过来。罗文田不在,他便叮嘱了马三丫几句,让她利用之前先弄点油抹在轱轳上,就仓促又出了家门。钱氏在屋里听到动静,出来围着推车转悠了两圈,啧啧两声便道:“这玩意得费多少工时,还是弟妹会支令人,我们这些本分的妇道人家,可想不出那么多希奇古怪的花腔。”
“你就放心在家待着,说不定明天推车就能做好,你把心机放这上面来。”罗文田站起家来,伸手扶着她的双肩,佯装轻松的说道:“这事儿交给我,我晓得分寸。行了,豆子应当泡得差未几了,我去把豆腐推了,你先睡,别等。”
因为这事儿,马三丫被搅得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吃完饭清算碗筷的时候,还几乎突破了一个碗。偏巧被罗老太瞥见了,便唠唠叨叨的斥责了她大半天。马三丫只感觉从身上一向怠倦到内心,连辩论的力量都没有,清算好灶间,便逃也似的回了房。
“三十斤?甚么时候要?”马三丫有些迷惑,不明白他为甚么俄然间提及了这个。
她立即在心头连连呸了几声,不知怎地,他莫名其妙的就是让人感觉可靠,他说他本身会有分寸,她就信。
“我帮你吧,”马三丫立即跟着站了起来,罗文田刚要回绝,见她眼中似有不安,就笑着点了个头,挽起她的手,一块儿出了屋子往磨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