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窃国者林 > 第十五章 【副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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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游击,阿谁报官说勤裕村遭了倭寇的人,姓甚名谁,是何身份,现在在甚么处所?”

“回大人,阿谁穿戴羽士服的报官人自称是江湖游医,祖上是辽东人,半年前从杭州到的台州府,寻着那处小村落定居下来为人医诊看病糊口。末将来前亲身鞠问过,身也搜过了两遍,除了些琐细银子、铜板之类外身无长物,也能背一些医理知识,应当是个赤脚郎中。现在还被捆着关在看押犯兵的帐篷里,等待大人号令再行措置。”

那半跪在地上的游击将军听上官发问,脑中动机百转,揣摩下属的情意,口中倒是赶紧应道:“回禀大人,我们没有海军,海况如何难以查明,是否有倭寇登岸并劫杀本地的渔民,末将实不敢必定…”

坐在大帐正中位置的刘大人是被亲兵从梦里惊扰起来的,穿的是三品武官常服,只是披了一身特制的软猬甲在身。靠椅后的木制兵器架上摆放着环扣刀、鸟铳等数把是非兵器,而挂在最上方的倒是一把刀鞘黑亮、刀柄洁白,较着经心保养过的东洋倭刀,那是高价从东洋贩子的手里购得的,刘大人亲身尝试过这宝贝的能力,一刀便将披在稻草人身上的两层棉甲斜切贯透,锋利度比他堂堂一名副将所配的工部宝剑另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这…”

此时刘大人看着半跪在地上汇报军情的那位游击将军,仔谛听着他的汇报,一双细眼里跳动着火光,眉头微微皱起,不知是对半夜里被吵醒感到烦躁,还是对这告急的谍报迟误了这么长时候才送到面前的低下效力非常不满。

李游击仍保持着半跪的军姿回着话,内心的小鼓倒是越打越响了,心道着这从外埠调来的朱参将半个月前在军议上踢爆了副将大人侄子孔游击贪污军饷的事,列出桩桩件件的罪证――诸如拿质地上好的官银换成劣品私银发给兵士、构造军官在卫所里开盘拿军饷打赌之类,当场诘责得孔游击无话可说,让刘大人在帐中诸将面前下不来台,还不点名地指责刘大人是全营舞弊的总背景。

这还了得,朝廷财务严峻,全浙的厢军卫所军饷都不能足额发全,当官的挪些公款补助家用有何不对?朱国志一下子把全卫所的同僚都获咎光了,本身在会后受刘大人委命去找那姓朱的暗里说话,但愿他讲点宦海端方,成果还被他一顿臭骂,威胁着要上疏参本身一本,吓得他返来找刘大人禀报,又挨了顿骂,两端尴尬,对那姓朱的也是公开切齿。

“啊。”李游击还没想好如何答复,却又听长官又像自言自语似地问着:“唔,对了,主管卫所军情窥伺事件的朱国志参将可晓得这件事了么?”

看刘大人的神采,再连络其先前的话阐发,李游击仿佛揣摩到了下属的意义,明显是对这个动静的实在性有不小的思疑,毕竟倭寇洗劫村落,但又不能肯定是不是真的有倭寇,踌躇不决,以是才让本身踢这个皮球。

台州卫老营,最高长官的大帐中亮起了灯火,启事是那名回营的果长将环境回报给了本身的下属总旗,总旗官又向上头的百总汇报,百总再找到上面的千总汇报,千总再汇报给直部属属的一名游击将军,然后再由这名游击将军亲身呈报给一卫的最高首长――浙江副将刘光潜大人。

高高在上的刘大人听完了汇报,摆了摆手,有些沙哑道着:“李游击,你如何看这件事,会不会真有倭寇摸登陆来洗了阿谁勤裕村,还放跑了一小我出来报官,还刚巧就赶上了巡查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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