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莫非二位大人觉得本府要逼百姓造反?且先不必惊奇,听本府把话说完,再议可行与否便是。”吴大人摇了点头,表示他们的猜想是弊端的,不消胡思乱想,还是好好听完他的解释再说。
两人俱是起家,双袖合拢向下属躬身一礼,齐声道:“下官张硕之(邓川达)见过知府大人。”
“方才本府在帐外闻声两位大人议论情势,说到了城中仓储不敷,难足招兵之资的题目,是也不是?”
“啊…”
邓张二人行完礼后看向他,皆被吴大人这身装束惊了一下。特别是邓监军,他可晓得光是这身山纹甲的重量就有三十斤往上,以往知府大人劳累过分,身有慢疾,腰酸腿疼的劳累身材连走路都倒霉索,本日却能身披重甲,正大步流星地向二人走来,一点没有昔日的孱羸文官民风,倒真像个长年交战的老将普通,实在让他吃惊不小。
“是。”
邓大人念完那名单上的数十个条目以后,心下也是全然懂了:
如果吴大人因急火攻心一病不起的话,本身便能够代行知府权力,节制全城兵马,为朝廷和皇上死守城池。比及倭寇被剿除以后,就有机遇借着此次危急往上攀一个台阶,或调去杭州做通判,干上数年后便有机遇入京任职。乃至吏部在来年考核时,发明他张通判在措置浙江军务上的功绩甚大,保土安民稳定台州,直接将他调到京中的六部九寺做堂官,那可就是宦途的一大冲破了。
自古现在,只听闻百姓造反,哪有贩子造反的呢?
“城北慕容记票号,涉嫌帮助倭寇大量银钱、官钞,待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