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这是为甚么?四弟他要浪荡,随他浪荡。他为何偏要欺辱我的未婚妻?他置我的颜面于何地啊……”
太子和轩辕泽坐在亭中桃花岩石桌旁,桌上摆着几碟珍羞,一壶好酒。
轩辕泽抬眼一看,前头众臣挤挤挨挨地走着,都围着正中一个紫金冠带、锦衣华服的男人。
同是亲王之位,轩辕泽年长,倒比轩辕玦封得晚,可见在圣上心目中的分量轻重。
他当下站起,朝着站在远处服侍的元魁招手,“你们家殿下喝多了,快把他扶回房中歇息吧。本太子就先回东宫了。”
轩辕泽展开眼,渐渐地从石桌上直起家子。
太子喜不自禁,他对轩辕玦的顾忌已不是一两日了,现在拿住了他这么大一个把柄,那边还坐得住?
此事朝堂表里人尽皆知,故而轩辕泽只说了一半便住了口。
“甚么?你说老四轻浮了沈太师的女儿?”
轩辕泽四下一看,见摆布无人,凑到太子耳边轻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皇兄如果真的心疼三弟,还请到我府上一叙。”
轩辕泽淡笑如常,“萧贵妃有绝代之姿,春秋三十有七了,看起来年青得和我们倒像是一辈儿人。”
轩辕泽喝多了,只觉得太子不信,嘟嘟囔囔道:“皇兄还不信我吗?沈二蜜斯院中守门的婆子也瞥见了,另有她腹中,她腹中已有了四弟的骨肉……”
“父皇也太宠着阿谁萧贵妃了,这才晋封没多久,本日又下旨恩赏她明黄凤辇。”
他的母后卫氏出身于本朝大族,族中出过三位帝师、五位宰辅,这才被圣上立为皇后。
他忙夺过酒壶,想从轩辕泽口中再问出些确实的证据来。
不是轩辕玦,又是谁呢?
太子听他这话大有深意,天然答允。
他两人都有些喝醉了,太子的舌头都倒霉索了起来,“沈太师的女……女儿,那不是你未过门的正妃么?老四他,他竟然如许大胆!”
太子觉得提起了轩辕泽的悲伤事,自悔讲错,忙安抚道:“三弟啊,你也别难过了。那都是陈年旧事了,现在你和他一样是亲王之尊。”
太子顾忌他到睡不好觉,夜夜梦见本身被废位。
谁想卫氏一族人丁淡薄,到了卫皇后这一代只剩了一个卫将军另有些本领,尚了长公主成了驸马,恰好年纪悄悄就战死了。
太子一听就不乐意了,“她萧贵妃仙颜,父皇宠着也就罢了。最可爱那些见风使舵的朝臣,现在都捧着老四去!”
太子口中的老四是萧贵妃所出的晋王轩辕玦,才行过加冠礼,小轩辕泽一岁,在皇子中排行第四。
太子顺着他的眼神看畴昔,更加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