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九有些利诱的抬眼看着他。
呵,偶合?世上哪来偶合!
鹿九歪着头瞪好端端站在她身后的或人,不由得恼羞成怒,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好歹你也是一介王爷,不感觉装病光荣吗?!”
她少女心一颤,扮作羞赧的低了头,余光却滴溜溜的打量着他。
鹿九被他吓得一激灵,难堪的点点头,故作娇羞的小声应道:“看,看够了。”
话音刚起便被打断:“你不是苏卿梦。说吧,你是谁?”
鹿九一惊,想过瞒不住,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被看破。她眼底杀意骤现,身材比脑筋先行一步,袖中寒光一闪,短刃直逼他关键,就在她即将得逞的一刹时,手腕忽地一痛,身子突然失了力量。
前人说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差人叔叔说坦白从宽,顺从从严。因而我们极其识时务的鹿九同道便竹筒倒豆子普通,将后果结果说的那叫一个齐备。
她静坐在那,之前的不安与杀意十足收敛的一干二净,这无辜的模样竟让唐明忧生了一丝犹疑。
“真的?”鹿九才不信他会那么美意。
唐明忧只感觉她这般眼神有些好笑,讽刺道:“如何?莫非是第一次传闻本王的名讳?!”
“甚么主子?”鹿九蹙着眉,一头雾水。转念一想,当即懂了。她这是一不谨慎成了背锅侠了啊!
她当下心一横,敌不动我不动,以稳定应万变好了!她不躲不闪,大风雅方的坐在榻上,由着他打量。
“如何?王妃需求本王留下来抚玩你换衣吗?”他嘴角带着几分挖苦。
面前的男人并未穿喜服,只一身白衣胜雪,腿上覆着蓝灰的狐裘,虽坐在轮椅上,却并无病弱之态,气势半分未减,眉眼冷酷,难掩风华。
鹿九吞了吞口水,摸索着开口:“那你先放开我。”
唐明忧垂着眼看她,那眼神活脱脱像在看一个痴人。
眸中敛星斗,眉间有风云。
鹿九冷静腹诽,这面相和传说中的阿谁脾气残暴的天煞孤星一定差的远了些吧。
不得不说,鹿九生得一副好皮郛。素净的小脸,粉黛未施,却白嫩的吹弹可破。柳眉凤眼,本该娇媚轻浮,可她眸色偏生清冷,倒硬生生给她添了几分贵气。两片薄唇,泛着桃色,那模样增之一分妖艳,减之一分寡淡,如此刚好。
“可还对劲?”他赤裸裸的讽刺道。
等等?!此人……
鹿九一口老血憋在喉咙口,吐不出,咽不下,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别例确是绝妙。她深吸两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小女真是要感谢王爷了。”
感遭到一股凌厉的视野扫了过来,她忙不迭的开口解释:“等等!你先听我说!这美满是机遇偶合!我是为了躲追杀才顶了你王妃的身份的!王妃也不是我杀的,她死于服毒,尸身在喜车的暗箱里。”
她用力儿挣了挣,绝望的发明了一个究竟。
见唐明忧不该声,她赶快低头做小的奉迎道:“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放小女一条活路好不好,我发誓本日之事,守口如瓶。”
如果假装,那真的过分完美,如果确如她说,只是偶合?
这身子真是太特么弱了,两只小细胳膊连个残疾人都抵不过啊。
王妃就王妃,老娘如何说也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非典禽流感都没能弄死我,还能被你这个小小王府吓住不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爷是吧?!我们来日方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