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一股凌厉的视野扫了过来,她忙不迭的开口解释:“等等!你先听我说!这美满是机遇偶合!我是为了躲追杀才顶了你王妃的身份的!王妃也不是我杀的,她死于服毒,尸身在喜车的暗箱里。”
“骗子!你在我面前脱手,让我晓得你装病,鬼才信你会放过我?!”鹿九也不再演戏,恨恨的侧头斜睨着他。
面前的男人并未穿喜服,只一身白衣胜雪,腿上覆着蓝灰的狐裘,虽坐在轮椅上,却并无病弱之态,气势半分未减,眉眼冷酷,难掩风华。
“不骗你,好歹也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美人在怀,本王不舍得!”明显是一句戏谑,可出自他口,却偏生让人寒毛直竖。
见鹿九默不出声,他又开口道:“唐明忧。”
她少女心一颤,扮作羞赧的低了头,余光却滴溜溜的打量着他。
“如何?王妃需求本王留下来抚玩你换衣吗?”他嘴角带着几分挖苦。
“看够了吗?”微哑的声声响起,降落得像琴弦猝不及防的那一拨。
“好。”说罢,便放手向前一推,任她跌在硬邦邦的床榻上。
半晌,唐明忧薄唇轻启,淡淡开口:“与本王来讲,能守住奥妙的只要死人和本身人,活路嘛,倒是有一条。”
见唐明忧不该声,她赶快低头做小的奉迎道:“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放小女一条活路好不好,我发誓本日之事,守口如瓶。”
“等等!”鹿九喊道。
鹿九歪着头瞪好端端站在她身后的或人,不由得恼羞成怒,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好歹你也是一介王爷,不感觉装病光荣吗?!”
鹿九一口老血憋在喉咙口,吐不出,咽不下,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别例确是绝妙。她深吸两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那小女真是要感谢王爷了。”
“鹿九。”她认命的开口道。
王妃就王妃,老娘如何说也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非典禽流感都没能弄死我,还能被你这个小小王府吓住不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爷是吧?!我们来日方长好了!
鹿九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耐,狭长的眸子微敛,从善如流:“自是对劲的。”
她静坐在那,之前的不安与杀意十足收敛的一干二净,这无辜的模样竟让唐明忧生了一丝犹疑。
“提及光荣,你比本王更甚吧!从实招来,不然……”刀刃向下压了压,她那乌黑的脖颈上便多了一条血痕。
唐明忧垂着眼看她,那眼神活脱脱像在看一个痴人。
“可还对劲?”他赤裸裸的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