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细一算便能得知,就算一天接待个五桌门客,这一个月就多领了三百文的赏钱,这三百文可就是一两半的银子。
想到这,方老爷胸口的火气压都压不住,只把自家夫人叫了来:“你去,让丫环买些药膳坊的火锅食材来。”
方老爷眼风一扫,瞧着他们默不出声的模样,心知本身这话有些过分了,虚咳了一声道了句:“老爷我也不是不近情面,在场的各位谁尝出来一味,就赏十两银子!”
这还不止,就连那后厨打杂的婆子月俸都有二两银子,每月还可领上二斤粮。
不但如此,重点是她另有明桓那老匹夫在背后当背景。这明面上动也不能动的,硬生生的就长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方老爷,你这是在经验妾身的人吗?”那声音仿佛是三九天的寒冰,透着摄人的冷意。
厨房里的厨子和打动手的婆子不时的看过来,个个被这香味勾得直咽口水。
何故?无他,唯利使然。
更让方老爷窝火的是他这飘香楼招揽门客多是高门贵府,可药膳坊不一样啊,它是上达繁华门庭,下至百姓人家。既有十两银子一锅的羹汤,又有几钱银子一碗的清粥,男女通吃,长幼皆宜。
“老爷不是瞧不上拿东西,买它何为?”方夫人不甚在乎的问道。
现在这火锅一出,她药膳坊的名誉一时无二,如果再过些日子,怕是他云城第一楼的称呼就要拱手让人了。
药膳坊的买卖日渐繁忙起来,目睹着人手不敷用,鹿九便在店外头贴上了招工的布告。
“这么快就排满了?”鹿九先是有些惊奇,随后放下菜刀,净了手:“如许吧,小二里头年纪超越二十二的不要,帮厨里头年纪超越三十五的不要。筛剩下的人都领过来见我吧!”
试用期?来应征的几小我皱着眉,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知如何应。
半晌,那火锅也见了底,方老爷手里的筷子也停了下来。
方老爷不自发的咽了两下口水。惧了筷子夹了一块薄薄的羊肉片,沾着那瓷罐里的酱料,吸溜的吃进了口中。嫩而不膻的肉片,伴着酱料里芝麻花生的脆香,直让他还没来得及咽下口中的肉片,又忍不住朝那锅里伸了筷子。
方老爷被她呸得一愣,神采顿时黑了,挥起手骂道:“你个贱人!给你两分色彩,你到开起了染坊了!”
白芷和紫菀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人,一时候打不定主张,只好跑去厨房寻鹿九。
“主子,这内里的人都排满了,这可如何是好?”白芷皱着眉头苦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