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会长,”卢秉宗看着他,他却停了下来,嘴里像塞了一块石头,“算了,先费事你明日去一下那两家镖行吧。”
“小人送出账册后不久,”卢秉宗回想道,“包含他们的家人,也都消逝了,以是也无从清查。”
“大人莫要惶恐,小人猜想这张同知就算权势再大,根底再深,这赋税失盗一事定然不会放在明面上冲大人来的,大人大可放心。”
“卢会长,是个典范的贩子。”洪连声半遮半掩的说道。
陆允望了望屋外,仿佛见那酷寒从门缝中钻了出去,他不由打了个暗斗,裹紧了衣服。
“那卢会长为人如何?”陆允问道。
“有是有,大部分脚夫都在两家镖行里做事,”陆允回想道,“武威和远祥,他们两家在借赋税时都有大量的货色押运外出。”
“是啊,”卢秉宗耸了耸肩,“看起来是个死案,无从动手。”
“银子只朝能生银子的处所去,这贩子也如此,”洪连声笑着说道,“卢会长是如何,您应当明白了吧。”
陆允把此事与卢秉宗细说了,卢秉宗哑然一笑。
“哦?那为何又让给了卢会长,莫非商会里有人不平?”陆允不解道。
卢秉宗听出了他嘴里有话,但又咽了归去,贰内心有些起疑,想要一问究竟,可陆允已经背过身去,像是已经下了逐客令,本身也就没再自讨败兴,朝陆允说了声客气话,拜了两拜便排闼归去了。
“那是谁的?”